身後又沉默了。

卻沒有聽到腳步聲的離開。

這宮十四搞什麼鬼?

……

宮十四站在圍欄外,看著這個自己抱著自己縮成一團的瘦小背影,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這麼涼的夜晚,大大的一個圍欄裡,除了她之外,那些女人都擠於一起取暖。

戰敗俘虜,殺【09】

這麼涼的夜晚,大大的一個圍欄裡,除了她之外,那些女人都擠於一起取暖。

只有她一個人坐於一個角落,縮得不成樣子。

不過他剛才感覺到了,感覺到身後的目光。

所以他才會突然的回頭,然後就看到了這個瘦小的身影有些慌亂的舉動。

這個女人在偷看他?

……

怎麼還不走呢?

金凌等了半天還是沒有聽到宮十四腳步離開的聲音,咬牙切齒。

以前宮十四就喜歡纏人,現在不會連一個敗國的俘虜也想纏吧?

無恥呀無恥。

金凌在心裡暗罵了兩句。

而這兩句在心底罵宮十四的話似乎還真像是起到了作用一般。

宮十四居然走了。

金凌聽到了宮十四腳步聲走遠了才敢抬起頭來。

看著宮十四慢慢消失的背影,金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好險。

如讓宮十四知道她現在成了他的翼國奴,真不知道宮十四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當然,她也不知道那時自己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因為東方不敗,她覺得自己還是和宮十四少打點交道為好。

……

第二天天還沒有完全大亮,金凌和一圍欄的翼國女奴們就給士兵轟了起來,說是要上路了。

金凌一臉的苦水,她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瞎幹嘛。

如果她一個人真想要跑的話,手上腳上的這鐵鐐子對她來說,根本就算不上一回事。

可是自己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

她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感覺自己好像有一件事情沒有做一樣。

太子?

金凌不禁直接想到了太子,自己的心裡感覺沒有做的事情,難道與太子有關?

殺。

又來了。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她一想到太子這個稱呼,心底就會冒出一個殺字。

難不成……

金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臉上馬就布上了一層的陰雲,難不成殺太子就是酒奴曾經要自己付出了的其中一個代價?

戰敗俘虜,殺【10】

金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臉上馬就布上了一層的陰雲,難不成殺太子就是酒奴曾經要自己付出了的其中一個代價?

記得酒奴最開始教她武功時,並沒有直接說明要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麼。

而在雪山之間,某天酒奴說他們的約定開始吧。

卻沒有說到底是什麼約定,只是教她拼命的習武。

而那時所學的,並非什麼大手腳的大功夫。

而是一些讓人防不甚防的小功夫。

一個不防備就可以讓對方連死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手法看似簡單,但確是很講究。

酒奴那時對她有所提醒過,或許會讓她去殺某個人。

金凌也說過,只要是殺可殺之人,她就不會猶豫。

難不成現在,是酒奴把她丟到了這裡來,然後讓她殺太子?

太子?

金凌夠汗的。

這太子也就是未來燕川國的君主,要是真的要殺太子的話,那金凌就不由感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