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飄忽不定了再難靠近與觸控了。

就在他失神之時,他身旁靜默而憂傷的男人突然調轉馬頭奔向了那蒼翠間的人兒。、

有那麼一刻他也想衝去,只是不知道自己該用任何立場去面對她。

他曾問過她,你到底是誰?

她目光飄渺而悠遠的望著遠方,我是陛下敵國的王妃。

在那她說出那句話時,他的心莫名的空了,就似哪裡本該是她所在,如今她屬於別人了,哪裡便空。

王妃,敵國的王妃……

她為何要說是她是他敵人的王妃呢?

雖然她是真武的王妃,可真武與雀屏以目前之勢態並非敵對呀,還是說她在暗示著些什麼?

除了這些他對她便一無所知了。

他們還會相見嗎?他還能再見到他嗎?

他希望能再見到她,那怕她真的是會成為他敵人的王妃……

幾葉枯黃掠奪她眼前,迴旋飛舞在山間,終會落到何處,無人得知。

但當他策馬向她而來,終停在身後,她卻是知的。

驀然抬手,見一葉枯黃執在手中,讓陽光穿透那枯黃,令那些纖細的葉脈清晰的呈現在她眼前,她沒說話靜待著他道明來意。

“音……”就在他喚出她的名字時,他方想起他已無那資格了,她已是別人的王妃了,他應喚她玄冥王妃,可他真的叫不出那幾字來。

他也變了,沒想在這短短的一年中,改變的人不止是她,連記憶種冷傲的他也變了,變得憂傷了,再難覓記憶中那桀驁而鋒利的他了。

“煜王爺,聽音不論你和元瑤發生了何事,她傷聽音之事便算了,但我聽軒哥哥失蹤一事,定和她有關,如若那日聽音擒住了她,王爺可別怪聽音不念舊情心狠手辣了。”她的語調很平靜,但那字裡行間的怒意卻不可掩。

“什麼?”南宮寒澈驀然一驚,“是瑤瑤傷你的?”

雲聽音調轉馬頭,清冷如煙淡淡在她眉眼間,“如若王爺不想你的王妃有事,便看管好她,”。末了,不帶一絲留戀與遲疑,策馬從他身邊而過。

南宮寒澈正在那駐足了許久,直到再不可聽聞她的離去的馬蹄聲時,方悽婉幾分道,“她不是我王妃。”

點點純白的軍帳綿延在廣闊的天地間,一點妖豔的玫紅點綴在其中。

那點玫紅在風中,溫柔而情意纏綿,等候著她的歸來,她已能在風中感覺到了他曼陀羅的花香,一如曾經那些日子裡,他誘惑著她與他一同墜落的氣息。

驀然間,她感覺到終找到可停泊的港灣了,不用再似一葉孤舟般的漂泊於汪洋之上了,她終於有家了。

“狐狸,”她突然揚起手中的馬鞭,向他高呼著,也向這天地間所以剖的人宣佈著,“我終於可以嫁給你了。”

那玫紅笑了,脈脈的柔情將他的妖魅驅散了幾分,多了幾分耐人品味的情深悠遠。

一陣風起,將他的玫紅衣抉翩翩,墨色髮絲飛揚而起,當髮絲落下,他已在她身後,給予她最可依靠的胸懷,與她同乘一騎。

手臂緊緊的環著她的腰,手與她交纏而握,墨色的髮絲與她的青絲妖嬈纏綿,如似著宣誓著他們的結髮為夫妻的誓言。

“音兒,我終可昭告世人,你是我的王妃了。”他朗聲高喊著,那渾厚的嗓音迴盪在那碧空之中。

情再難自控,當那唇與唇親密相貼再無隔閡之時,吻便讓他們彼此相連如似一體。

溫潤的交融,絲滑的摩挲,在無聲的述說著對彼此的情意。

曖昧燃起,如似那微紅的燭火,柔柔的情慾便蔓延如煙……

當衣衫盡落,身軀無間的貼合,彼此在用著提問給予對方最為溫暖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