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依此制定方案啦?”

將軍寵愛地摸摸她頭,目光轉為柔和,笑著道:“好吧,既是你自己的作坊,就按你的意思來辦吧。人手方面,我會指派一些可靠的人給你。”

李隨雲心願達成,興奮得抱住他,“父親,你好好哦!”

“你這丫頭!”將軍不由開懷而笑。

望著這溫馨的一幕,李衛也禁不住露出笑容,心中一片溫暖。他真希望小姐永遠都這麼快樂滿足啊!

等他們走後,將軍獨自坐在窗前,望著金黃的銀杏樹道:“黑鷹,我記得不錯的話,下個月二十八號,李衛該滿十八歲了吧?”

“是的,族長大人。”一個戴黑鷹面具的人突然出現在房中,“黑鷹記得,十八年前的那一天,正好在怒江邊發現被藏在蘆葦叢中的他。當時,我見他生得骨骼清奇,經脈遠比一般孩子堅韌,就把他抱回來了。說不定,他父母還是武功高手。”

將軍擺手,霸氣地道:“管他是誰的孩子。進了我李家的門,就是我家的人了。”靜默了一會兒,有些感嘆,“這孩子一直都表現得不錯啊!”

“是的,族長大人。在同批受練的孩子中,他的才智最高,武功也最好。”黑鷹暗暗為李衛高興、

原先,他還想培養這小子做自己的接班人,成為下一代的黑鷹。不過,若能當上將軍的女婿,那真是前途無量了。也許,這小子是歷代黑鷹暗衛中最幸運的一個吧!

“十八歲,真不小了!”將軍不知想到什麼笑了,揮手讓黑鷹退下。然後,他從暗格中取出一卷娟畫,手輕撫上面女子的臉,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思念。

李隨雲若在現場,就會發現畫上的女子跟她有九成相似。而她和李衛快樂地離開了議事樓,一路商議著回到蘭馨院。

剛走下馬車,巧兒就來彙報:“小姐,秦公子和白公子來了。”停了一下道,“他們好像還帶了一個病人來。據說,是白公子的大哥。”

她瞧那人慘白的臉色和額頭不斷冒出的汗珠,就覺得這人肯定病了,而且還病得不清。

“看來,白玉堂把他哥哥勸服了。我們去看看吧。”李隨雲對李衛笑道。

到了客廳,李隨雲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不由看向白玉堂的大哥。比起前次見面,這人顯得更消廋了,廋得顴骨都凸出了。

“李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白大哥強撐著睜開眼,勉力給她打個招呼,聲音很沙啞無力。

“他有多久沒休息好了。”李隨雲指著他那特嚴重的黑眼圈問白玉堂。

白玉堂低聲道:“大概有半個月了吧。每次雨季來時,大哥的腿就痠疼得厲害。如今,這還算是好的了。”

“哦,那以往雨季他傷痛發作時,你們一般如何處理?”李隨雲認真問。

“只能給他吃止痛藥丸。但是,那個不治本,長期服用,對身體的危害很大。”

“他發作時的症狀是怎樣的?”

。。。。。。。。

李隨雲詳細問了病情後,又仔細看了看白大哥的臉色和舌苔,心中有了一些猜測,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幫他切脈,並吩咐巧兒記錄病情。

然後,她驚喜地發現自己這次切脈和以往完全不同了,似乎病人體內任何微小變化都瞞不過她。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這是一種能掌控一切,洞察秋毫的感覺啊!!

她激動得失去冷靜,一下離開了那種玄妙境界。她只能再深吸一口氣,定下心來,再繼續切脈。

白玉堂見狀卻誤會了,臉色一下刷白了。他也知道大哥的情況很棘手,要不京城的名醫怎會束手無策呢?若是,隨雲也——

秦歡拍了拍他肩膀,給他無聲的支援。按照隨雲所說,除非動手切開白大哥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