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早晚都要碰壁倒黴!”範氏冷笑。

“是啊,是啊!”李秀萍不住點頭,“四姐,果然厲害啊!”

範氏聞言似被觸動什麼,眼中顯出回憶之色,仰望屋頂的裝飾,愣了好一會兒,讓李秀萍都驚疑不安了,才嘆息道:“出雲公主的後人,自然不凡啊!”

“公主?娘你說什麼啊?”李秀萍驚詫極了,搖了搖她雪臂。

範氏低頭望了女兒一眼,然後指著屋頂那漂亮的魚紋說:“萍萍,你小時不是問過我,那些紋路是什麼意思嗎?”

“娘,你不是說這是外公家的族徽嗎?”

“是的,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你外祖家的情況。如今,你也懂事了,該是告訴你的時候了。其實,我的祖父,你的外祖公是越國計程車大夫。。。。。。。。唉,偌大的家族,如今可能就剩娘一人了。亡國之後,一切休談啊!”

她竟然是官家之後!李秀萍興奮歡喜極了,拉住範氏的纖手,激動地問:“娘,您說的是真的嗎?我外祖公真的是士大夫?”

範氏對她悲哀地搖頭:“亡國之人,就算以往再榮耀又能如何?”輕撫著她頭,“萍萍,越國早已是往日塵埃了。據我所知,和娘一樣的官家小姐大都慘遭不幸,不是被暴兵蹂躪至死,就是淪落到煙花酒地啊!王族女子全被楚國人抓走了。。。。。。。。”

範氏母女在講述過去悲慘的事情時,蘭馨院來了一批人。巧兒聽領頭的管事說是將軍大人派來的,找李侍衛有事後,就立刻去書房找小姐。

李隨雲正在給白玉堂和秦歡回信。她剛才狠狠磨了李衛一下,吃了午餐後才稍稍消了一些氣,還讓他寫保證書,書的主旨是:以後不準隱瞞她任何事!

李衛自然老老實實地寫。只要能讓小姐息怒,他願意做任何事。只是想起偷到的那個吻,他免不了有些心猿意馬,目光老往小姐誘人的紅唇上溜。

聽到父親派人來找李衛,李隨雲不免擔心了。出來一看,卻見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管事正指揮手下,把十幾口紅木箱子從馬車上搬下來,放在院中空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李隨雲指著這些,驚奇地問。

那年輕管事立刻小跑過來,瞧清李隨雲的樣子,臉驀然紅了,趕緊垂下眼,恭敬地道:“回四小姐的話,在下李順,奉族長命,來把這些東西和身份令牌送給李衛李少爺。”

“身份令牌?”

巧兒和樂兒很驚訝地看向李衛。李衛卻冷冷盯著害羞的年輕管事,瞧得他渾身不自在。

年輕管事強忍著不安,從袖中取出一個黑檀木精雕著奔狼的小盒,用雙手捧著送上給李衛,卻忍不住再偷瞟了李隨雲一眼。

“麻煩管事了。”李衛一把接過盒子,只想趕快打發他走。

“不麻煩,不麻煩!”年輕管事觸到他目光,莫名感到渾身一寒,留心觀察他表情,卻從他臉上看不出喜怒,心頭更是一驚,怎麼突然覺得呆在這裡很危險呢?

“父親還說什麼?”李隨雲笑問。

“族長說讓李衛少爺,有空就去練武堂教族中子弟練武。”年輕管事感到如芒在背,身心都極為不安。

他沒心再看絕色的四小姐,一口氣報出今次送來的東西,包括衣飾,武器,藥品,地契,金銀等等,然後顧不上喘口氣,趕緊帶人走了。

出了蘭馨院,回頭望了一眼,他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這位李衛少爺太可怕了,不愧是族長看重的人啊!”

“哈哈,那年輕管事跑得比兔子都快!”樂兒覺得好好玩,笑得彎了腰。

李隨雲橫了李衛一眼,好奇地瞅著那盒子說:“開啟來看看。”

巧兒悄悄拉樂兒袖子一下,上前一禮,微笑道:“恭喜李侍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