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聲音聽起來彷彿只是日常問候一般自然。

陸承北的回答卻有些心不在焉,他說,“嗯,有些事。”

有什麼事重要得需要在這種時候離開?

我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但還是耐著性子。

“是因為鶴瑾吧?”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使勁攥著拳頭,指甲都深深陷進肉裡。

一跳一跳的痛感自掌心傳來,才能勉強讓自己保持理智。

然後,陸承北只是很輕很淡地“嗯”了一聲。

他沒再說話,似乎只是在專心的開車。

或者說,我這個電話打擾到了他飛速奔往鶴瑾的程序。

沉默的陸承北沒有結束通話電話,我不知道他還想不想再聽到我的聲音。

他承認得如此輕鬆,我登時心裡就一陣不爽。

還問什麼,誰更重要,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為什麼我要自討沒趣?

我也沒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陸承北都已經在路上了,我竟然還傻得打電話問他。

可是,總是會不甘心的吧?

回到自己房間,我一晚上都沒睡著。

腦海裡一直在想,鶴瑾會因為什麼事打電話給陸承北。

極速前往的陸承北見到鶴瑾後,他倆會做什麼。

陸承北是不是會把想要對我做的事情放到鶴瑾身上,不,這根本不是一個疑問。

他會的,因為他是陸承北。

滿腦子都是這件事,第二天早上我整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