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對我說,“不行,一定要去檢查一下,肚子疼不是小事。”

我覺得他有些太緊張了,而且我現在根本就不想動。

“我不想去醫院,我討厭那裡。”

實話實說,醫院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麼好印象,還盡是讓我想起來就心情不佳的回憶。

聽我這麼說,陸承北倒沒有繼續強硬,反而是輕聲安撫我,“好好好,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你不要激動,我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好嗎?”

陸承北忽然變柔的語調我挺受用,就沒再堅持,其實檢查一下也好,畢竟醫生也說了,我現在的胎兒狀態還很不穩定。

在等待醫生來的時候,陸承北給我倒了一杯溫水。

怕我坐著難受,在我腰下墊了一個枕頭,簡直和剛才判若兩人。

我看著他忙來忙去團團轉卻好像又沒做什麼事的樣子,一下笑出聲。

我一笑,這次輪到陸承北懵了。

他看著我,一臉茫然。

大概是看我剛才還捂著肚子皺眉頭,卻突然無緣無故地笑了。

“你笑什麼?”

“你猜猜,我笑什麼。”有意逗逗他,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

我一動,陸承北就走過來坐到我身邊。

他扳過我的身體,讓我整個人靠著他。

“不管什麼理由,你笑,就好。”

莫名覺得陸承北這句話戳心窩,我心跳有些加速。

靠著陸承北,因為室內開著暖氣,所以衣服穿得不多,他的體溫源源不斷地傳過來,我竟然逐漸心安起來。

人體互相取暖,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看來說得不假。

過了一會兒,陸承北大概還是緊張孩子,便輕聲問我,“現在覺得怎麼樣?”

剛才那種同感早就已經消失,看陸承北如此緊張這個孩子,我心裡其實挺高興的。

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我繼續靠著他,沒有說話。

陸承北順勢伸出一隻手輕輕搭著我的肩膀,輕輕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太突然。安安,給我時間,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所以,我現在的任務是安心養胎嗎?”

聞言,陸承北笑了,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收起搭在我肩上的手,摸了摸我的頭髮。

他的動作十分輕柔,就如同在我心中放進了一根羽毛,輕輕地颳著。

還別說,在陸承北的房子裡,這應該算是第二次,我倆不是乾柴烈火,而是相互依偎在客廳。

上一次是在看書,這一次就是純粹的“靈魂交流”。

陸承北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這種感覺很新奇,但卻讓人慾罷不能。

我心裡到底還是個小女人,希望被人溫柔以待。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對陸慕舟印象不錯得原因,但是像陸承北這樣一個平時簡直可以用霸道來形容的人突然溫柔起來,真的能帶給人特別大的震撼。

他是真的關心這個孩子,雖然沒有直接在言語上表現出來,但是他此時此刻的行為,彷彿是在無聲地對我說,他要我給他生孩子。

和之前在遊樂場裡的態度完全不同,他此刻的小心翼翼和柔情應該都是別人所看不到的吧。

我的心下暖暖的,彷彿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在流淌。

這幾天來的所有煩悶和掙扎,全部煙消雲散。

醫生來了後,給我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說沒什麼事,不過心情平和很重要,不要太激動,也不要太勞累。

因為我之前的強烈反對,陸承北沒有再說讓我辭職的事情。

不過第二天,我一出門卻看到陳墨在等我。

陸承北已經當先去上班,有阿姨在做飯,他連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