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罪名來。畢竟是流言。形如煙,重如山。沒有遏制的方法,只能讓時間慢慢將其磨滅——惟願期間不生變故才好。

“蝴蝶效應真可怕。。。”林森柏扶額,耷拉著的雙肩叫人一看就是在求安慰。

師燁裳可憐她天下散盡得一家,心懷惻隱之餘,也只是給她倒了杯茶——這就是師燁裳安慰人的方式。以至於在旁的文舊顏覺得她還不如不安慰呢,否則林森柏也不會燙到嘴。

“要不要我幫你查查是你的哪個‘叔伯’在傳這訊息?”文舊顏遞張餐紙給林森柏,讓她趕緊把滿下巴茶湯擦掉,“查到源起,雖然也沒什麼用,但至少能防微杜漸。”

林森柏僵著被燙傷的舌頭吸氣,舌尖沒事,倒是舌背紅了一大塊,此刻只好像狗一樣長長地抻著舌頭,以便讓舌背涼爽一些,免得長燎泡,“呵。。。好。謝謝您了。”

☆、誤會?

作者有話要說: 熱烈慶祝聖戰打響。。。

今天雞血觀戰,更晚了,不好意思。。。

繼續觀戰去。。。

汪顧這夜因公晚歸,等回到家時已經將近十二點了。師燁裳也不知是等她,還是沒人催就想不起來要睡,反正她並沒有獨自上床,而是穿著件半舊的棉料大襯衫,光著兩條細長的腿,像只遭了災荒的大蛇一樣蜷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就著一盞半明不暗的落地燈看報紙。

林森柏設計的這個主臥實在大得有些邪門,汪顧甚至能聽見師燁裳翻閱紙張所激起的迴音。臥室裡空調開到二十三度,但實際感覺要更冷,因為闊,也因為暗。“怎麼不開大燈?眼睛要看壞了。”汪顧邊脫外套邊朝師燁裳走,順手將外套一丟,她一屁股坐到師燁裳腳邊,把那雙冰涼的赤腳放進自己懷裡暖著,笑得疲憊而諂媚道:“今天去旁聽M&A開會,所以回來晚了,在等我?要真是的話可就太不好意思了。我下樓給你弄宵夜去?”

其實師燁裳對自己的心意也不甚明瞭,她只是從飯後就一直這麼坐著,心無雜念地看雜誌讀報紙,天知道怎麼就熬到這會兒了呢?可她不想傷汪顧的心,於是決定忽略汪顧的前一個問題,“不吃,減肥。”同理,這句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會說出口的。但她絕不承認自己是在傲嬌。

汪顧驚駭地望著那個仍在淡定翻報紙的女人,下巴差點兒掉到膝蓋上去,“你你你、你減肥?”她當真了。心率瞬間飆至一百二——敢情受驚嚇也是一種有氧運動。“師燁裳,誰減你都不能減啊!你瞧你這一把骨頭!”說著,汪顧抓住師燁裳的左腳踝,不費什麼力氣便將它高高拎起,“透明的!除了骨頭就是皮了!難道你打算把骨髓也減掉?!”高分貝的咋呼終於換得師燁裳肯擰頭看她一眼,不過也就一眼,接著便又把視線調回了報紙上,彷彿那字裡行間既有顏如玉又有黃金屋。汪顧的好奇心即便入了夜也不消停,看師燁裳讀得津津有味,便也湊過去瞧,“嗨,我說你怎麼突然想起減肥了呢,原來又是這些破記者誤人子弟。”報紙的某個大標題上明晃晃寫著《規律絕食有利身體健康》——你說這不是殺人玩兒呢嗎?就憑師燁裳的身板兒,絕食?你讓她跳樓還省得她在痛苦中慢慢去死!

兩人半正經不正經地鬧一會兒,汪顧該去洗澡刷牙了。師燁裳依舊靜得像尊佛一樣坐在沙發上,直到汪顧從浴室裡出來,她的姿勢也一點兒沒變過。

汪顧如今剪短了頭髮,洗完澡習慣只用毛巾擦擦,師燁裳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皺皺眉,並不抬眼,只雲淡風輕地下命令,“去把頭髮吹乾。別養成溼著腦袋睡覺的壞毛病。”

可憐的汪主席今天裡第二次受驚嚇,再次愣在原地,幾乎有些魂不附體——她倒不覺得師燁裳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