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嫁人了麼?”凌威嘆了一口氣,鬆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一紅道。

“可有月事麼?”凌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