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對方拉扯造成的,只是皮外傷,不要緊。

二人鬆了口氣,青年男子心疼的檢查著女子的身體,女子微微避過。

中年男子憤恨的說:“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了。難道官府的人都不管嗎?”

“爹,那是皇后和右相的親戚,官府能管嗎?”青年男子無奈的反駁。

“難道就任由她們胡作非為嗎?不是聽說嚴將軍與程知府執法如山,愛民如子嗎?難道她們也不管嗎?”

“都是我不好,將給你們買藥的錢給了那個人,還害得你們擔心。爹,星兒,你們也不要爭了,你們身體都不好。都是晴兒的錯。”女子不停地道歉。

“晴兒,你不要再說了。現在最主要的是,你得罪了皇后的親戚,她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應該儘快離開這裡。”那個叫星兒的年輕男子冷靜地對女子說。

“對,晴兒。你們快離開這裡,越快越好。咳咳”中年男子也著急起來,催促她們快走。

“爹,要走,一起走。我們不會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裡的。”晴兒急忙回道。

“你們快走吧,你們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了。我已是垂垂老矣,再加上這不爭氣的身子,不能再拖累你們了。晴兒,你只要好好對待星兒,我就放心了。你們快走吧。咳咳。”中年男子無力的說。

“不,爹。我們一起走。”

千雪和胡媚走進屋子,看到的就是三人爭執的情況,心裡為晴兒叫好:不愧是有情有義的女子。這個女子,為瑞親王培養培養,會有一番大作為的。

晴兒看到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戒備的護在兩個男子的前面“你們是杜顏容派來的嗎?你們要幹什麼?‘一人做事一人當’。跟他們沒有關係,不許傷害他們。”

千雪二話不說,伸手丟擲一條紅絲線,纏在青年男子手腕上,靜心把脈。還好,不嚴重,只是氣血虧損,營養不良,“他剛小產?”問著晴兒,見她驚異地點頭;撤出絲線又纏在中年男子手腕上,這個要嚴重得多,“老人家,你是不是經常咳嗽?痰中帶血絲?有時呼吸急促?”

“對。”男子緩緩點頭。

收回絲線,放入懷中。千雪對驚訝的晴兒說:“我叫楊千雪,對於你今天在街上的行為,很是讚賞,想跟你交個朋友。”見晴兒放鬆了,接著說:“你兩位家人的身體需要長期的調理,耽誤不得,否則後果嚴重。這樣吧,我先去藥鋪抓藥,這位胡小姐先留在這裡,以防杜顏容或者其他的什麼人來傷害你們。有什麼事,等我回來,我們再商量。胡小姐,你覺得了?”

胡媚早收起了最初的嫵媚,心裡對千雪時而冷淡,時而熱情充滿了好奇,她就像是一個謎,讓人忍不住靠近,忍不住去探尋,就想待在她身邊,靜靜地看著她也好,聽到千雪的話,輕聲說:“你去吧,這裡有我。”

千雪頷首,轉身離開。

再回來時,千雪將手中的東西一放,將買來的藥遞給晴兒讓她放好,再將另一個袋子開啟,一樣一樣的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到桌上,赫然有雞,魚,肉,菜……還有蜜餞。千雪示意晴兒將飯菜放到兩個男子的床前。

眾人安靜的吃完飯,收拾好後,晴兒去煎藥。

千雪和胡媚走出屋子,來到院中,坐在石凳上,喝著水默默無語。

而胡媚始終注視著千雪的一舉一動,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太快,千雪對賣身男子的漠視,對她身邊的男子的無情,對陌生男子的細心,都讓她深深著迷。

“他們都睡下了?”千雪輕聲問道。

“是,謝謝你。”原來是晴兒過來了。

“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叫周晴,屋裡是我的夫郎,王星;我岳父,李若水。當年我家也是一個商業之家,星兒的娘想法設法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