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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就是這種感覺。”

這麼多年了，每次做夢都會想起這種感覺，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做夢，或者是想多了，沒想到原來這種感覺是真實存在的。

“你……你……你咬我！”

他下口很輕，其實一點都不疼，但是臉頰上依然殘留著他的味道，風輕輕一吹，一陣冰涼冰涼的感覺。

一邊是火，一邊是冰，這種感覺若笙從來都沒有體會到過。

像是什麼呢？唔，她也說不清楚，像是很喜歡，又像是一點也不喜歡，總之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腦袋裡不斷的閃過一絲絲零碎的片段，好像……好像很多年前就有過這樣的感覺，可是又像是在做夢一般。

“乖……就是這樣……”

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大大的微笑，大手輕輕的在她那粉嫩的臉頰上摩擦。

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當年她就在這樣睜大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望著自己，自己就是沉淪在她這雙清澈的眼睛裡。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他總算是想起來了，就是這樣的表情。

“你……你……”

大手輕輕擦過臉頰，瞬間身體所有的毛孔都舒展看來，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

淡淡的菸草味，淡淡的陽光的味道，很熟悉……

很熟悉，很熟悉的味道，可是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聞到過這樣的味道。

“我，我是不是見過你？”

痴痴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月光均勻的撒在他的臉上，勻出一層淡淡的白光，看上去無比的柔和。

伸出手，輕輕的觸控他的臉頰，粗糙的鬍鬚割得手指微微疼痛。

“你……你想起來了？”

一眼萬年，彷彿這一眼，就是一萬年。

瞬間冷厲天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眼裡充滿了驚喜。

她是不是想起自己了呢？她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呢？

“我……我……”

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來？

以前的事情？

若笙呆呆的望著冷厲天，清澈的瞳孔裡一片空白。

瞬間冷厲天愣住了，高高舉起的手愣在了半空中，瞬間一陣透心涼像是被人從頭到腳的澆了一桶冷水一般。

“呵呵，沒事，沒事。”

努力的扯起一絲微笑，可是還是掩蓋不了心裡的失落。

是呀，沒關係，沒關係，她想不想得起以前都沒有關係。至少，至少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不是嗎？

可是，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裡還是充滿了那麼強烈的期盼呢？

“冷厲天，你在想什麼！”

輕輕的搖了搖頭，冷厲天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絲苦笑。

看來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腦袋燒糊塗了，居然……居然……

“對不起，我……算了，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放開若笙，冷厲天無奈的擺了擺手。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怎麼了，不對，不僅僅是今天晚上，好像每次只要一遇到她，他就會奇奇怪怪的失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你……”

腰間失去的了大手的溫度，一絲冷風輕輕的刮過頓時感覺一陣涼意，若笙不由的抱緊了雙臂。

輕輕的咬著嘴角，一臉擔憂的望著冷厲天。

他，他看上去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這是為什麼呢？

“如果……如果是我的原因，那……那對不起，我會帶著黎黎離開的。”

月色如洗，環抱著雙臂，若笙望著冷厲天低聲說道。

月色下的他，清冷的站著，明明就在眼前，卻有種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