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而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待在一起了。

他太渴望跟她單獨相處的時間,因此把雲姐也遣走,整套房子裡,只有他和姜幼兩個人。

然而姜幼鬧騰了一陣後,不哭也不鬧了,整個人安安靜靜的。

很乖巧,說什麼做什麼,但就是不跟他說話。

除了晚上做那些,他們沒什麼交流。

她好像……把他當成了一個無關痛癢的人。

池妄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在姜幼一次做午飯,忘記了做他那一份。

那天開視訊會議弄晚了點,他從書房出來,聞到了飯菜香味。

這幾天都是他做飯,她乖乖坐著吃。

今天竟然破天荒地下廚了。

他高興地走到餐廳,看見桌上就擺著一道菜,她捧著一碗米飯,低頭默默吃著。

池妄詫異地問,“一道菜能咽飯嗎?”

姜幼不理他,沒聽見似的,繼續扒飯。

池妄心情不錯,沒跟她計較,挽起衣袖去廚房,想給她再炒兩個菜。

炒完菜後,給她端上桌,她那碗飯都快吃完了。

池妄也沒在意,拿起她的碗,要去給她添,可看到電飯鍋空空如也,鍋子已經洗了,他愣了一下,瞬間黑了臉,“你沒煮我的飯?”

姜幼這才略略抬了下眸,“忘記了。”

平平淡淡一句話,像無數綿密的針,刺進他的心臟,血肉模糊。

池妄唇色泛白地靠在餐桌前,有些粗魯的將她一把從座位上拽起來,“你說你是故意的,只要你說,我就原諒你。”

姜幼夢遊一樣,“不是,我真的忘記了。”

他不信,他這麼大個活人,她能忘記?

早上還要了她一次!

“我說得是實話,跟你共處一室,我很難受,所以我拼命讓自己忽視你的存在,中午我餓了,只想著做自己的飯,忘記你也要吃飯。”

她無比真誠,一點也不像在撒謊。

池妄僵硬地鬆開了她。

早知道不問原因了,知道原因,讓他有種瀕死的感覺。

姜幼起身收拾碗筷,在他面前晃了兩圈,愣是一句話都沒跟他說,也沒看他一眼。

彷彿當他是空氣,並不存在。

池妄真的信了。

她可以完全無視他。

姜幼只收拾了她吃過的碗筷,池妄做得那兩道菜,依舊擺在餐桌上,她碰都沒碰。

那天中午,池妄一口飯都沒吃,回房間喝酒去了。

他喝得半醉,給她打電話,叫她過來。

沒一會兒,姜幼就開啟房間的門,進來了。

感覺到一道人影在他身邊坐下,他睜開醉眼去看她。

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睛有多紅,樣子有多嚇人,他擔心把她嚇壞了,一直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眯起眼縫,盯了她許久。

她乖乖巧巧地坐在那兒,她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卻不敢去碰她。

“過來抱我。”他啞聲命令。

姜幼頓了頓,湊過去,手臂慢慢環上他寬闊厚實的背。

她動作很輕,隔著衣服,掌心貼著他的傷,池妄竟覺得自己有被撫慰到。

他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說了句醉話,“小小,我感覺自己快要抱不住你了。”

姜幼偏過頭,終於開口,“那為什麼不放我走呢?”

池妄一僵,沉醉的理智驟然清醒過來,惱怒地將她推開,猛的灌了一口酒,“嘭”得把酒杯砸茶几上,聲音透著冰冷的怒意,“放你走,放你走……現在做什麼都能往這上面提?讓你抱我一下,也這樣不情願?”

姜幼黑瞳冷靜,沒有一絲情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