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在玉壺”的茶樓看場子打手頭頭,他們把陳怡跟路遙押著關在了巢子裡的地下雜物間後,便回到了監控室抽菸。

腦袋纏著紗布的大頭這會兒站在黑軍面前點頭哈腰“大哥,您出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那小子貌似有倆下子,算是頭過江猛龍,可是栽在你手裡,那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趴著。”

黑軍只是冷哼了一聲,可是臉的驕傲的神情卻不言而喻,能夠在臨西這一畝三分地,成為這兒看場子的頭頭,沒幾分過硬本事那是不行的。

更何況,黑軍自然有黑軍的仰仗,那是大老闆給他弄過來的一把七七式手槍,這可是當年越南戰爭期間,我軍遺留在越南的軍火,完全不青海化隆造的那種打兩槍啞火的山寨貨。

誰不聽話,足可以一槍嘣了他,打個稀巴爛。

很快,林夕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監控影片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大頭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後說道“大哥,這小子來了,弄死他”

“啪”的一下。

黑軍對著大頭拍了一下吼道“到底誰才是老大,你指揮我”

大頭只差沒栽倒在地,嘴卻說“您老大,您指揮我”

黑軍這才呲著煙牙說道“去兩個人把他引到地下負一層來,不要驚擾了顧客。”

“是”

倆黑衣打手出了監控室,很快便走到了正在檢視地形的林夕面前。

“我們老大有請”其一黑衣護衛說。

林夕楞了楞之後,非常痛快的跟著這幫護衛走下了巢子負一層,下層其實是一個巨大的廚房,基本伙食供應都是這兒走的,穿過廚房後門之後,便是一間狹長的走廊,基本每隔十步左右便有兩個黑衣打手杵在那兒。

盡頭是一閃關得嚴絲密縫的隔音門,進去之後,便是一個刑訊室,有綁人的木樁,邊擺放著沾著血肉的鞭子,有帶有釘子的椅子,椅子縫隙之間全部都是烏黑的血漬,想必沒少人在這兒吃苦。

黑軍這會兒坐在刑訊室的央,大頭等四個打手坐在他的身後,邊圍了一圈的黑衣打手,腰間鼓邦邦的凸起一塊,不用想絕對是打架利器,誰不聽話準能讓他血濺當場。

“小子,錢帶來了嗎”黑軍冷冷的說。

林夕二話不說丟了一張建行的卡過去說“人呢”

大頭撿起銀行卡後說“艹你媽的,面沒標沒密碼,你拿個銀行卡來到底幾個意思”

林夕喝罵道“你豬腦子啊,現在三更半夜銀行為你家敞開,你能一下子取出十萬塊錢來之所以沒標密碼,那是得符合交易原則才行。”

大頭被罵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嘴叫囂道“麻痺的,都到了這個地方,你還敢這麼囂張,信不信我揍你”

“那你來試試,我要是冷哼一聲,我是你養的”林夕橫著臉說,僱傭兵那股硬朗的血液在燃燒,他好像又回到了當年叱吒風雲時的那樣,讓人往而卻步。

大頭當即操起一把椅子對著林夕砸去,可是椅子沒砸到林夕身,他停了下來。

因為林夕的眼神很可怕,好像是一頭非洲雄獅在冷冷的盯著他一樣,鬼知道這一砸下去,會不會把自己小命搭。

“艹你媽的,別得瑟,待會兒有你好果子吃。”大頭終究還是悻悻的丟下了手的椅子。

黑軍頓感臉面無光,他忽然有些後悔把大頭這樣的孬種帶在身邊,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去把人都給我帶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人”黑軍極其鬱悶的說了一句。

很快,陳怡跟胡笙便被倆打手帶了過來,見到林夕站在眼前的時候,陳怡擔驚受怕的心靈得到極大的緩解,淚珠兒卻止不住的流淌“林夕,你怎麼這麼傻呀,太危險了,你怎麼一個人來的”

“稍安勿躁,我們很快可以走了”林夕卻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