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質問,他也做不來欺負一個女生的惡劣行徑。

霧司翎撇撇唇,拍拍淡心說道:“這個世界很大,有很多事情不能顧及,若什麼事都要去在意,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可言?過去不可迴轉未來仍可期待(elizabath1親之語),何須去給自己找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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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幾天後,一切開始漸漸進入正軌,學生們開始將精力投入到學校生活中。

一年F組選舉了班幹部,騰真雪月以絕對的才華美貌被選舉為班長,忍足侑士推託不得之下成了副班長,淺葉花白是紀律委員長。淡心和霧司翎兩隻做足了廢材本質,啥也沒撈到。

胳膊只吊了一天便可以拆下吊在脖子上的繃帶了,淡心舒絡了下手臂,拎著書包離開教室。

夕陽西下,學校裡的人跡漸漸稀少起來。

淡心走到教學樓裡面門口放東西的櫃子前,開啟櫃子,滑下一大堆的信件,挑出一封,赫然是一封印著不祥生物的信件。上輩子,她和七月三月她們如同所有的校園女生般應景的去看了幾本校園漫畫,大多數說無助的小女生因為與某某校園風雲人物產生交集,於是被嫉妒的女同學排擠,櫃子被塞小動物啦,皮鞋被劃花啦,或放圖釘塗膠水啦……凡是出乎人們想象的都虐待下去。

當然,聽說被排擠的最高技巧是視若無睹,顯然這隻幻想力太豐富了,眾人還在觀望中,哪可能去招惹她?皆是視若無睹,只當這只不存在。

撫撫額,淡心看也不看的將所有信件掃進書包裡,換上鞋子準備離開,卻看到同班的騰真雪月面色蒼白,身形搖晃的走到櫃子前換鞋。

見她最終滿臉汗涔涔的蹲下身捂著肚子,淡心走過去扶起她,“班長,你沒事吧?”

騰真雪月看著她,勉強搖首。淡心見她疼得厲害,把她扶起,送往校醫室。

“我沒事,只是那個來了……”

聽見少女小聲的囁嚅,顯然這些大小姐們對這種事情很難以向人啟齒,淡心曖昧的笑了笑,頗能理解,因為她天生體質虛寒,也有這個毛病。

去保健室的路上,碰到了一位氣質溫雅和煦的女生,雖然長相不及騰真雪月美麗,但骨子裡透著一股溫柔氣華,很能吸引眾人的眼光。

“你好,我是騰真茗子,請問我妹妹雪月怎麼了?”

原來是姐妹麼?

淡心將騰真雪月交給她,回道:“她肚子不舒,你可以帶她去保健室吃些止痛藥。那麼我先走了,再見!”將人交給騰真雪月的家人,淡心禮貌性的微笑離開。

“等等,清水桑,謝謝你了!”騰真茗子溫和的對淡心說。

淡心點點頭,看了眼半閉著眼不說話的騰真雪月,朝校門口的方向走去。

兩名少女目送她離開的身影半晌,騰真雪月直起身體,離開了騰真茗子的虛扶,在看到少女朝出現在不遠處的少年走過去,少年眯著漂亮的銀灰色眸子對她露出連自己也沒發覺的溫柔笑容。夕照中的美麗校園裡,那樣張揚華麗、優秀卓絕的俊美少年與面容精緻、笑容明麗的少女輕易的就吸引了眾人的視線,不由駐足痴望,看得人們眼睛也疼痛起來。

直到那兩人消失,兩人方默默收回目光。

騰真茗子深吸了口氣,壓抑下心底徒起的怒氣與疼痛,在眾人的注目中,仍是溫柔體貼的將身體不舒服的妹妹送到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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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淡心的手傷終於完全好了,繃帶已經拆了,只留下一個淡淡的青色瘀痕。

早上,淡心從被窩裡爬起身,按停嗚嗚叫響擾人清夢的鬧鐘後,耙耙一頭凌亂的長髮,起身換上衣服。

打著呵欠做完一系例的事情,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