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一些小問題而已。”難以懷孕這件事情,不知道該怎麼的去說,所以,還是選擇了隱瞞,沒必要讓所有人都跟著自己擔心受罪。

“沒有就好,進去吧!梓軒好像回來了。”歐陽瑞西伸手,順了順夏馨菲被寒風吹亂了的髮絲。

“嗯!那我先進去了,你也別呆太久,要是感冒了,爸又該著急了。”夏馨菲一聽說穆梓軒在家,便有些的迫不及待。

“好,我會注意。”提起穆公子,歐陽瑞西整個人都溫和了起來,那個男人,是她一生的羈絆,卻又唯一到讓她不惜沉淪其中。

寒風是很冷,但她的心卻是暖和的,只因在她的心中,有著無數的感恩,感恩每一個給予過自己關愛的人,感恩家庭所帶給自己的歡笑與眼淚。

夏馨菲在走進屋子的時候,還特意的回頭看了她一眼,總覺得,今天的她有著心事,可是,她也知道,那樣的心事,應該不是自己可以共享的,所以,不問不去強求應該就是最好的關懷了吧!

上樓,穆梓軒並不在臥室,既然這樣,那麼,必定會是在書房了。

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目的很明顯,無非是想要嚇嚇某人而已,只是,真能如她所願嗎?

“你在幹嘛呢?”就在她貼近房門,想要偷聽裡面的動靜之時,身後,突然的響起了熟悉的男聲。

“那個……你……”夏馨菲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書房,他不應該是在裡面的嗎?怎麼會在外面。

“怎麼,想要對我使壞。”男人促狹的挑動了下眉梢,嘴角,是玩味的笑。

“哪裡有。”絞著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這被當場抓包的感覺,可是一點也不好受啊!

“真的沒有嗎?嗯!”俊臉,突然的貼近,讓她驚慌的往後退了步,可他再度的逼近,壓根就不用有所動作,便能感受到來自於他身上的溫熱氣息。

“沒有。”茫然的抬頭,雙唇,不經意的刷過了他的薄唇,是那般的柔軟。

“沒有嗎?那現在又是幹嘛?別告訴我,你不懂。”修長的指尖,落在了她的臉頰,饒有興味的撩撥著她的秀髮,而目光,停留在她因為緊張而起落的胸前。

“是不懂。”要死了,他貼自己那麼近幹嘛!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哦!是嗎?可我覺得,你這是有意的在勾引我。”說著,邪魅的舔了舔唇,喉結,更是性感的滑動了下,讓人更加的緊張。

“怎麼可能。”夏馨菲吞嚥了下口水,實在是某人的鼻尖,跟自己只相差了分毫的距離而已。

穆梓軒的大手,摟住了她的腰,微微的一個用力,她便跟自己的身體給契合的貼在了一起,“真的不可能嗎?”邪佞的話,就在耳畔,讓人想要忽視都很難。

“你……你要幹嘛?”舌頭,好像完全的打結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給自己的壓迫感太強。

“你說呢?”依然是不緊不慢的口氣,卻能把人給逼瘋,尤其是他手上的動作,跟流露出來的眼神,是那麼的曖昧瀲灩。

“呵呵!我怎麼會知道。”身子,在慢慢的下滑,想著,要從他的懷裡給逃脫出去,可是沒有想到,他也跟著往下蹲去,讓她壓根就無路可逃。

“很快,我便會讓你知道。”說著,不再逗弄著她玩,而是一個用力,便把她給拽了起來,不但如此,準確無誤的跌入了他懷裡,薄唇,也就緊跟而上,不給她絲毫說不的機會,就那麼的堵住了她想要說的話,奪去了她的呼吸。

穆梓軒的吻,可以高雅到讓你覺得跟他接吻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可有時候,又可以粗暴到讓你覺得他就是一個魔鬼,是那般的可氣又可惱。

只要物件是他,夏馨菲總會很沒有志氣的受他所引誘,最後丟盔棄甲,完全的酥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