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能抄多少抄多少吧。”

“就這一面。”聖女對睡霖騎這事無比期待,整個人摩拳擦掌的。

“行,就這一面。”

蘇競雲坐一邊,心裡默默地替霖騎祈福。

聖女捧著教典,念一句,方勝蘭就抄一句,一面抄完,桌上的油燈也快滅了,蘇競雲加了油,再一看,方勝蘭對著抄好的紙,模樣有些不解。

“我不懂了,這些詩,和九姓的圖騰有何關係?”

“就是有關係唄,你自己想。”

“可這些詩歌裡面,沒有我們想知道的那些秘籍的資訊。”

“沒有就沒有,醜女你煩不煩……”聖女等得焦躁,回頭一看桌上有封信,好奇的拿了起來,“誰的信?”

“拿來。”

蘇競雲把那封信從聖女手裡搶過來,方勝蘭突然想起什麼,問道:“對了,我還有事要問你。”

“我要去睡霖騎了。”

方勝蘭衝霖騎使了個眼色,霖騎這慢悠悠說道:“我想聽聽勝蘭要說什麼。”

“好吧,你說。”

聖女盯著霖騎,就像餓狠了的狼,眼睛都快綠了。

“如果溫王宮的那個客人想用寶物求景陽王換陰陽雙珠,他有沒有可能拿到?”

“誰?你說那個逃亡的世子嗎?肯定的告訴你,拿不到。”

“為什麼?”

聖女得意洋洋地說道:“因為剩下的陰陽雙珠,最後都被我送給你們皇帝了。”

“既然如此……”方勝蘭想了想,又問道,“這個聖物,還能不能拿到?”

聖女說:“當然能拿到了,不過那是光明教的所有物,景陽王是拿不到的,除非地宮重開,但他也進不去。”

方勝蘭說:“那如果他和我當年一樣,闖進了光明教地宮,能拿到嗎?”

聖女疑惑道:“你進去過光明教地宮?什麼時候?”

“五年前,你不是也在嗎?”五年前那些破碎的記憶,讓方勝蘭很有一段時間不能面對聖女,雖然她的記憶很模糊,但聖女在她的印象裡,絕對不是善茬。

“哦,我忘了。”

“我只想知道,趙辰能不能自己拿到陰陽珠。”

“我怎麼知道,你這醜女問題真多,我要去睡覺了。甘霖,我們走。”

霖騎甩開聖女的手:“我今天困了,明天再說吧。”

“幹嘛,嫌棄我不告訴醜女答案啊?”聖女臉色變得很差。

“不是,我是真困了。”

聖女一拍桌子,怒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問你什麼你都不答,看到我跑得那麼遠?我很兇嗎?”

蘇競雲還想替方勝蘭繼續問:“別生氣嘛,你先回答勝蘭的問題,我幫你去勸小師叔。”

“我說了,我不知道!”聖女怒氣騰騰,轉身惡狠狠地瞪著蘇競雲,“再說了,我們光明教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紆尊降貴回答你們?還不是你們說好了,讓我睡甘霖!甘霖,你過來,你今晚到底讓不讓我睡?”

“不讓。”

霖騎拍了拍屁股,站起來:“坐多了,屁股痛,我得休息了。”

“你敢!”

聖女大怒,拿過桌上的筆,便朝甘霖刺去:“你今天就是死了,也得讓我睡!”

“……”

蘇競雲冒著冷汗將仔細盯著教典的方勝蘭攬住遠離了暴風雨中心。聖女和霖騎一邊吵一邊還就真打起來,一邊打還一邊學三四歲小兒吵架,通篇“你讓不然我睡”“不讓”“一定要睡你”“死都不讓你睡”這種對話。

等兩人把這間房砸完,頭頂也能看見星星了,地上也能看到土了,這才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霖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