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哥直接跑過來勾住葉臣的肩膀,嚴肅地說:“兄弟,你瘋啦,這個項鍊哪值三億?競拍時,千萬不要意氣用事,逞一時英雄,這可是你告訴我的。”

葉臣點頭,對三哥,說:“我知道,不能意氣用事。”

三哥以為說動葉臣了,抬手抹了把汗,寬慰地說:“真被你嚇死了。”

拍賣師喊道:“葉總您剛才喊得是三億,是吧。”

三哥揮舞著手臂,開始和稀泥,“拍賣師你耳朵聽錯了。”

拍賣師猶豫了,話說這個錢確實太高了。

楊會長站出來說話了,“大家肅靜,還是把話語權還給葉總,我相信在他心裡有自己的衡量。”

葉臣站起來,薄唇微勾,環視四周,篤定地說:“是三億,大家沒有聽錯。現在還有沒有出價的……有還是沒有?”

他犀利的目光彷彿一把利刃緩緩掃過整個會場,最後定格在那名最後出價一億的男子身上,充滿挑釁。

那名男子站起來,穿著老款式的中山裝,但一看面料做工都是高檔定製的,絕不是便宜貨。他精神矍鑠,濃眉細眼,頭髮像是焗後的烏黑髮亮,一絲不苟地梳向腦後。

他走到葉臣面前,微微頷首,聲音洪亮,“自古英雄出少年,謝某佩服葉總對社會公益的一腔熱忱。”

“謝老闆過譽了。”葉臣揚起嘴角笑了,氣度非凡,“我相信在座各位肯定認為我是瘋了,或者逞一時的英雄。這套祖母綠翡翠雖然是上品中的上品,但絕不值這個價格。我知道,那又怎麼樣,這套項鍊我就要定了。”

臺上響起微弱的掌聲,循聲而去,是楊會長站在舞臺中央,為葉臣鼓掌。

“謝謝你葉總,寧夏西海固自然環境惡劣,因為道路不通,水資源尤為匱乏,若遇到大旱的年景,更是顆粒無收。孩子們吃飯都是問題,更談不上入學受教育。”

楊會長頓了頓,然後笑了,說:“說實話,我是打算借你愛妻心切,狠狠地敲你一筆。沒想到你願意給予的,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料,在這裡我再次向你表達感謝。”

“楊會長不必客氣,我這錢不是給你的。”葉臣立馬引起一陣鬨笑,緩解了當下緊張的氣氛,然後語氣真誠地說:“寧夏西海固的情況,年前已經有人向我提起過,希望我的微薄之力能幫上一點忙。”

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