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都一定會做到,由不得人去改正,他說下的事情不過是通知東桐。東桐知那事自已遲早是要面對,始終是要面對傅冬清談一次,這日子不能再糊塗的過下去。

冷若白一入秋就來過西京城,帶來冷父冷母和芝蘭嫂子的禮物,現時間久後,東桐有時反而覺得冷家越來越同自已有親緣一般。東桐回到西京城後,讓人帶信給過張家張父,說自已回到西京城的事。張家事後讓人帶來訊息,說張父現在是多病時節,暫時無法讓他知曉東桐的訊息,這事等到張父病好再談,如有任何需求儘管開口。東桐收到口信後,只是淡泊的笑笑就將此事丟在一邊。

冷若白來西京城,除去是來看東桐母女外,同時也是有生意上的事情同花燦夫妻商談。他們幾個相聚在東桐的院子裡,把以後書發行的事情談妥後。粉綿便拉著東桐到一邊說心裡話,東桐瞧著粉綿生下孩子後,人反而更加添上韻味,笑著說:“綿,現時應當是有許多男子排隊要當你的郎君?”粉綿笑著搖頭說:“那事情,我和燦哥說好了,為了自已孩子,不能多添些人進來鬧心,這郎君的事從此不提。”

東桐聽後自然歡喜,東桐一向是怕麻煩的人,當日聽粉綿的口氣後,一直擔心著這事,現時聽粉綿這麼說,笑笑問:“不用請人幫著做事?”粉綿臉紅的望著東桐說:“桐,是我發現我無法接受我和燦哥當中多一個人,我知燦哥會體諒我,可是他一定會傷心。再說桐,這畫坊的事情,花城的冷家和這裡的曾家,都瞧在你們的情份上,伸手幫扶著我們,人手上面比我另招郎君還要放心。”

東桐微笑的望著眼前這個一臉舒爽自在的女子,這麼多年後再瞧粉綿,東桐總覺得現在的粉綿才是最好看的時候,她彷彿已走在她人生最好的歲月路上,臉上曾有的張揚現在沉靜下來,變成一種溫柔含而不露的底縕,值得人細細去品嚐。

曾為再一次從西城回來時,帶回東苠的書信。東桐知曉東苠現在的身份不同從前,兩人早就說好過,最多是傳口信報平安。這還是第一次收到東苠的書信,東桐拿在手裡並不去拆信。只是在一邊的曾為卻等不及跟東桐說:“桐姐,你還是拆信瞧瞧,小苠要同你說的事。”

東桐抬眼望望曾為,輕輕拆封信後,信上只有幾行字“姐姐,見字如見人。曾東藥行合夥人的事,我的名字改成姐姐的名字。原故以後面談。”東桐把信紙遞給曾為,曾為接過看一眼對東桐說:“桐姐,這兩日我們就把合夥人改正。”東桐想到兩個年輕人當日宣揚著,要做這天下最大的藥商,那種壯志凌雲的樣子。東桐微微點頭後對曾為說:“曾為,我不懂藥材,生意上我幫不了你。不過,別的事情上面,有我能做的,我一定會盡到責任”

曾為望向東桐靜靜的瞧上幾眼,點點頭說:“桐姐,不怕這有我呢。我們手下有能幹穩靠的店家幫著。有事給你做時,我一定會說出來。”東桐瞧著曾為明顯就知道的表情,懂得東苠和曾為兩人對這事情早早商定好,兩人同樣知曉自已會點這個頭。而自已不過是新增個名字上去,並不用去主事。

東桐的院子裡時不時有人轉來轉去,並不是個好談話的地方。不說別人,就是方潮也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時不時冒出冒進,而那些畫累的畫師,知道東桐性情好,有時會在休憩時轉到前面來同東桐說說話。曾為正在院子裡同東桐說話時,打量下四周後,不由自主壓低聲音說:“桐姐,小苠說讓你有心理準備,他會過來接你們回西城,他說希望你們能同從前那般在一起生活。“東桐聽曾為的話後,望向曾為的眼光略帶吃驚的說:“回西城?”曾為正要說話時,方潮從後院轉出來,瞧到曾為後笑著說:“曾爺,你從西城回來了,有沒有聽五小主子和我師兄說,幾時放我自由?”曾為笑著望一眼,又是一身墨跡的方潮說:“方爺,我瞧你在這裡的日子過得挺瀟灑,很有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