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沐紫踹的有些累了,也有些喘,臉上多出了一抹豔紅,可看上去卻沒什麼漂亮的媚。意,反倒像是幹多了活,正抬頭以手背抹汗的村婦。

“沐紫,要不要下去看看?”劉莉月問道。

“你和莉月下去看看!”鄧沐紫偏頭,對按著寧婉的其中一人說道。

那人老大不樂意,充當打手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現在還要出去拋頭露面,可是誰讓鄧沐紫許了她不少好處,而這好處又是她拒絕不了的。

於是撇了撇嘴,跟著劉莉月一起下去。

兩人剛走,只剩下一個人按著寧婉,寧婉雖不是對手,可是壓力也輕了不少,咬咬牙,發狠似的歪頭,突然咬住那人的手背。

“啊——!”那人疼得立刻尖叫出聲,用力的甩著手。

雖說這種下意識的甩手沒用上什麼武術招數,可到底人家的力氣在那裡,可寧婉也不知道哪來的勁兒,心裡那股子倔狠在不斷地踢打之中生了出來,竟是死死地咬住她,就是不鬆口。

任那人甩手的弧度多麼大,居然愣是甩脫不開她。

“血!咬出血了!鬆口!鬆口啊!”那人驚慌失措的叫道,一邊甩著手,另一隻手不斷地拍打寧婉的頭頂,一巴掌一巴掌的拍下,拍出了“砰砰”聲。

寧婉腦子犯暈,可眼裡的倔勁兒卻更加狠了,死也不鬆口。

鄧沐紫見狀,也上去拖著寧婉,手捏著她的臉頰逼她鬆口。

寧婉腮被鄧沐紫用力的擠著,牙關被擠迫的微微送了開。

那人趁機,立刻把手從寧婉的口中抽了出來,可是手背上已經留下深深地齒痕,面板內的血肉都模糊一片。

“啊——!你居然咬爛了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啊!”她的手上可能一輩子都得留著這難看的疤痕。

這不是隨意的輕輕一咬,寧婉的牙齒都深入了她的骨肉,那人甚至覺得,自己依稀看到了皮肉下的白骨。

而且過幾天,她還有一場比賽,現在手受傷了,比賽怎麼辦?

在聽到鄧沐紫的要求時,她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受傷。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滴滴的大家小姐,又有什麼殺傷力?

可現在,自己手上疼得都鑽了心!

可是現在這時候,沒人理會也沒人在乎她的傷。

因為剛才鄧沐紫擠著寧婉的腮,強迫寧婉鬆口的時候,寧婉鬆口之際,雙手卻猛然用力抓住了鄧沐紫擠著她腮的手。

寧婉似乎是到了某種崩潰的臨界點,什麼都不思考了,只依著原始的本能,將人類在遇到危險時所能發揮的超水平,全都發揮了出來。

力氣大的,簡直不像是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子能夠施展出來的,哪怕就是那名會武術的女生,這時候恐怕都沒有寧婉的力氣大。

她緊緊地抓著鄧沐紫的雙手,指甲緊緊地扣著她手上的肉,張嘴便也咬上了鄧沐紫的手。

她咬鄧沐紫,咬的比剛才那個女生還要用力,寧婉簡直是發了狠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只知道如果她不發狠,那麼最後倒黴的就是她自己!

所以她用盡了力氣,鄧沐紫疼得臉死白一片,尖叫著要甩開她。

“鬆口!啊!你這個賤。人!鬆口!趙紅娜你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她給弄開!鬆口!賤。人!”鄧沐紫叫道。

寧婉不管不顧的,頭髮散亂了一片,趙紅娜扯著她的頭髮往後拽,要把頭皮都給掀下來似的,寧婉也不覺得疼了,就是死命的咬著鄧沐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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