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個飯店,我就被帶到那兒去了。”

不必再多說,鞏翔宇便已經知道那兒是什麼地方了。

“幽情”在上流階級的男人們之間廣為流傳,那並不單指那城堡似的會所,在度假中心裡所有的地方,都統一稱之為“幽情”。

而竇惜顏所描述的那家蛋形的飯店,鞏翔宇一聽,立即就知道那是“幽情”的飯店。

飯店下面有一處地下通道,直通“幽情”的主會所。

那些客人和“幽情”的小姐,在主會所裡消遣完了,就可以直接從地下通道通往飯店中。

因為主會所中的氣氛,會讓客人吃飯沒什麼食慾。

他們雖然在那兒做盡了噁心的事情,但是仍然還要講究格調優雅,所以才會單獨有一個那麼氣派的飯店。

以鞏翔宇的身份,他是去不了“幽情”的,不過曾經有幸跟著鍾家的少爺去過,也算是見識過一次裡面的驕奢。淫。逸。

鞏翔宇的嘴角邪惡無情的揚起,陰測測的說:“既然你已經見識過那個地方了,想來再對你做什麼,你都能承受得住。”

“你什麼意思!”竇惜顏驚懼的問,被他的樣子嚇得打了個寒顫。

鞏翔宇沒有耐心給她解釋,他粗魯的拽下她的褲子,發現她的三角處,也有被粗暴對待過的痕跡。

他想到了先前竇惜顏那番“強。奸”的指控,她說最後沒成,不過看她現在這樣子,說不定已經成了,只是她還不想被他拋棄而說謊而已。

鞏翔宇皺著眉,去“幽情”的那些男人,只會顧及自己的享樂,而絕不會體貼的為那些小姐帶套。

而“幽情”也會保證,那裡的小姐都不會懷孕,並且做定期的健康檢查,以避免病毒的傳播。

也因此,如果竇惜顏真的剛剛被強。奸過,那麼他可不想去親密接觸另一個男人留在她體內的精。液。

鞏翔宇厭惡的想著,手指探進她的柔。嫩,那裡只有微微的溼潤,裡面很乾淨,並沒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

他滿意的收回手,便將她的腿大大的分開。

竇惜顏恐懼的渾身顫抖,臉上的血色褪去,可是在兩腮仍舊泛著紅。腫,那兩個地方都被他打過巴掌。

即使她再無血色,那些紅。腫都不會消退。

她才剛剛經歷一場噩夢,並不想要再經歷一場。

她使勁的搖著頭,努力地掙扎著身體,聲嘶力竭的尖叫:“不行!不行!你不能這麼對我!我還沒準備好!”

“沒有人會給‘幽情’的小姐準備的時間,男人一向是想上就上。”鞏翔宇粗魯的說道。

“可我又不是那裡的小姐!你不能這樣對我!”竇惜顏驚叫道。

“你都去過那兒了,難道還想說自己是乾淨的?去過那兒的女人,沒有一個是乾淨的!”鞏翔宇鄙夷的說道。

“以前我還可能會溫柔點兒,可是既然你都已經見識過那樣的世界了,那我猜你也會以同樣的方式來滿足我!”鞏翔宇冷笑道。

“不要!不行!你放開我!放開我!”竇惜顏拼命地踢打著雙腿,可仍然被他擠進了她的腿。間。

她正奮力的反抗著,鞏翔宇突然粗暴的衝進來。

“啊——!”她疼得尖叫,雖然微微溼潤可距離能夠接納他仍然很遠,尚算得上乾澀。

他擠得她疼,又幹又疼的摩擦著她,疼得要裂開了似的。

她不知道她裡面的皮是不是破掉了,不然為什麼會火辣辣的疼。

而他的雙手,仍然在用力的捏著她的綿。軟,那樣一點兒都不舒服,她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隨著他粗暴的移動,她慢慢地適應了他的存在,身體本能的泌出了溼潤,讓她漸漸地能夠享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