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周詠麗看不慣的對蕭貫風說:“你看老三家的,年輕人當著這麼多長輩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的像什麼話!一點兒也不端莊!”

她原本是想對施依柔抒發這條意見的,可是施依柔可不會傻到一直呆在她身邊,早就藉口去警告施依妍,躲得遠遠的了。

施依柔也想像孫佳曼那樣,可是蕭雲博完全是奉行周詠麗那一套,在公開場合,或者是在長輩面前,不跟她秀恩愛。

其實兩人夫妻這麼多年,那些激。情也都淡了,就是想秀恩愛也秀不起來。

當然這只是蕭雲博單方面的冷淡,施依柔雖然對蕭雲博諸多不滿,卻是依然愛著他。

以前寧婉還沒嫁進來的時候,施依柔一直把孫佳曼看作是競爭的對手。

從丈夫的成就,到生兒子的先後,還有各自在婆婆眼中的受重視程度。

結果現在,什麼都被甩下了一大截兒。

丈夫的成就這方面是沒什麼可比性了,蕭雲書和蕭雲博兩人,一個從政一個從商,沒法兒去比較。

可是其他的,孫佳曼成了婆婆眼中的好媳婦兒,現在格外的受寵。

而且跟丈夫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好。

瞧他們現在恩愛的樣子,就跟連體嬰似的。

她不由想著蕭雲博對她的冷淡,胃就開始絞痛,真是忍不住的嫉妒現在的孫佳曼。

施依妍剛剛被施依柔警告過,正氣悶的倚靠在許佑先前調酒的桌子上。

剛才施依柔說的很直接,讓她注意點兒自己的言行,自己丟臉不要緊,不要給施依柔丟臉,畢竟她是施依柔帶來的。

施依妍狠狠地咬著牙,先前許佑給她的那杯酒,早就被她給倒了。

她在這兒一個人站著,沒有人理她,沒有人跑來跟她聊天談話,盡一下女主人的責任,就把她一個人這麼晾著,好像她多麼不受歡迎似的。

就因為她最無聊,一直用不甘的眼神看著周遭的一切,所以最先發現了許佑和付蒔蘿的出現。

看付蒔蘿頭髮散亂的披著,臉頰還染著紅,眼角春意盎然的,雙唇仍然微腫,腳步虛浮,就連胸口都還不知羞恥的布著紅痕!

兩人進去了那麼長時間,誰看了都知道他們在裡面做了什麼。

付蒔蘿還在坐立難安的梳理著頭髮,想讓自己看上去正常一點兒。

“你別梳了。”聞人說道,“你出來的那樣子,所有人都看到了,現在再掩飾一點兒用都沒有。”

付蒔蘿動作立即僵住,偷偷地往四處看,發現在場的人都刻意的避免往他們這邊看,可又忍不住的偷偷往這邊看。

“你動作挺快啊!許佑你該多鍛鍊鍛鍊,竟然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完事兒了?”聞人沒腔沒調的對許佑說。

“嘁!你能別對別人的床。事那麼感興趣嗎?我是快是慢,跟你有關係嗎?這又不關係到你的福利,還是你也想試試?你要是想試試,那我的快慢倒確實跟你有關了。”許佑慢條斯理的說道。

“不過可惜,我不喜歡男人,所以你就算是在內心深處藏著對我深沉的愛,也只有繼續藏著了。我可永遠都沒法回應你。”許佑彈了彈指甲裡並不存在的灰,老神在在的說道。

“我呸!”聞人被他堵得氣急敗壞,“爺也不喜歡男人!”

寧婉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笑,沒想到自己這個弟弟,現在嘴巴這麼厲害,能把聞人那二貨的嘴給堵上。

那個二貨什麼都敢說,有時候還說的人特尷尬,偏偏還想不出什麼能回他。

現在倒好,有許佑這個嘴巴更厲害的。

想想當初,剛認識許佑的時候,他還是個高三的學生,那時候還青澀得很,不諳世事的,那麼單純。

跟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