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脞。

當他再次體驗到那股冰與火的複雜交織,終於忍不住的大聲叫了出來。

他下。腹聳動,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就像一個初次體驗銷。魂滋味兒的毛頭小子。

他甚至還來不及張口告訴付蒔蘿先離開他,他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便隨著一聲沙啞的似乎備受折磨的低吼釋放了出來。

帶著腥甜的白色灌進付蒔蘿的口中,混合著帶著微酸果味兒的辛辣酒水,付蒔蘿的動作猛然滯住,她瞪著驚訝的大眼,連眨了好幾下。

“乖,先起來。”許佑似是虛脫的低聲說道。

付蒔蘿完全呆住了,忘記了思考,只是按照許佑的命令形勢。

醉意讓她大腦的反應變得格外遲鈍,她滿滿的直起身子,但仍然坐在許佑的身上。

因為他的釋放,讓她口中有些容納不住。

混合著白色的酒水順著她的嘴角慢慢的滑落,而剩下的,付蒔蘿想也沒想的“咕咚”一聲,全都嚥了下去。

濃濃的烈酒讓她的目光更加渙散,顯然沒有多少理智。

她“咯咯”的笑的有點兒傻,抬手以指尖從下巴沿著酒業向上擦,順勢擦進了嘴角,將指腹上的酒水舔。的乾乾淨淨。

而後,又不知足的舔了下雙唇。

她“吃吃”的笑了幾聲,咕噥不清地說:“這次的味道有點兒怪怪的。”

許佑閉上眼認命的呻。吟了一聲,隨後睜開那雙早已渾濁的雙眼,對付蒔蘿說:“要命,把皮帶解開!”

付蒔蘿大大的搖頭:“你現在是我的奴隸,我想綁你一晚上!不然以後誰知道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啊!”

許佑心中暗想自己平時還真是把她欺壓的太厲害了,讓這妮子無時無刻不想著翻身做主。

他露出誘。哄的笑,膝蓋撐起,沿著她大。腿。內側慢慢的向上滑,充滿了挑。逗的味道。

直到膝蓋來到她溼。潤的柔。嫩,摩擦著她敏。感的花。瓣,付蒔蘿嬌呼一聲,腿軟的幾乎直接坐在他的膝蓋上。

“我想你現在沒力氣自己移動,出力的活兒還是交給男人比較好。”許佑繼續溫文的笑。

好像他現在衣著整齊,完全沒有受到欲。望的困擾。

好像他的男性並沒有重新開始抬頭,而他的雙手沒有因為隱忍而用力的握拳顫抖。

付蒔蘿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膝蓋上磨蹭,伸手企圖抓住他的男性。

許佑及時的曲起他另一個膝蓋,擋住付蒔蘿的動作。

“乖,給我解開。”許佑哄道。

付蒔蘿不情願的撅起嘴,咕噥了一聲,開始往上爬,伸手去解綁住許佑雙腕的皮帶。

當她的柔。嫩自他的膝蓋往下滑,沿著大腿來到小腹時,許佑認命的粗聲呻。吟。

她解皮帶時凹著腰,在背部凹出了一條性。感的曲線,像是匍匐的靈巧小貓兒。

傾身解皮帶的動作,讓她帶著嬌。豔粉色,如水滴一般向下墜著,晃盪著誘。惑的綿軟就懸在許佑的頭頂。

許佑用力的吞嚥了一口,聲音沙啞地說:“把身子壓低一點兒。”

付蒔蘿正皺緊眉頭專心的對付手頭的工作,喝太多酒讓她視線模糊不清,眼前的皮帶和自己的手都有兩三個的重影在不停地晃動,讓她十分的惱怒。

所以,在聽到許佑的命令時,她下意識的遵從,以為許佑就像是開始時教她如何綁皮帶那樣,正在教她如何解皮帶。

雖然她搞不清解皮帶和身體上的姿勢有什麼關係,不過現在醉的厲害的她,也沒有這麼好用的腦子。

當她聽話的壓低身子的時候,正好能夠讓許佑含。住她的粉。尖兒。

突如其來的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