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道出了心中所想。

“嗯,你想的對,朕會安排人手去辦此事。朝鮮使節那邊有什麼表示嗎?”

同樣的話,從高攀龍嘴裡講出來是一個意思,從王安嘴裡說出來又是另一個意思。洪濤先予以了肯定,然後話鋒一轉,問起了別的事情。

眼下這個大太監頭子已經不兼管東廠了,但頭上多了個總參軍機的頭銜,職務上與內閣大學士和六部九卿平起平坐,到底是損失還是收穫,真不太好計算。

現在洪濤就是用實際行動來提醒他,以後把多注意力全專注在政務上,不要再去操心那些不太見的人的勾當,專心致志做個內相足矣。

“奴婢昨日陪同朱國祚在驛館見了朝鮮禮曹參判,言語間似對本國朝廷大員頗有微詞,責其不該首鼠兩端與女真人勾勾搭搭。”

王安見皇帝不打算再談南洋總督的人選問題,也就沒有再堅持,馬上切換到了司禮監掌印的身份,規規矩矩的彙報起了接見朝鮮使節的過程。

按說司禮監是沒這個權力也沒這份責任的,所有外國使節覲見都有禮部安排。但自打有了總參謀部,洪濤就有意無意的安排參謀們參加各種外交活動,美其名曰知己知彼,言下之意就是對禮部的工作不太滿意。

你們整天光知道道聽途說,對周圍各番邦國家知之甚少還不求甚解,那就別怪我越俎代庖,啟用自己的訊息來源了。參謀和太監與會旁聽,就是手段之一。

放在以前,這種安排肯定會引來禮部甚至各部的堅決反對,但現在沒人敢頂撞了。在皇帝對朝堂的歷次清洗中,禮部都是重災區,已經有點人人自危了。

現任禮部侍郎楊廷筠又是李之藻、徐光啟的故交,想必是得到了某種暗示或者明示,始終也沒在這個問題上鼓譟過。

做為當事人都不帶頭反對,別人好像也沒有充足的理由替人張目。由司禮監、總參謀部參與外交使節的會見,慢慢也就成了慣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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