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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白目暴喝一聲,雙拳齊出,兩道碩大拳影轟在銅牌之上,發出整天聲響,宛若炸雷,銅牌被砸得四分五裂,散落開去,而那何長明也倒飛而出,口中鮮血狂噴,揚起一片血雨。

遠處一個逍遙谷弟子見狀大驚,踏步上前飛身將何長明接在懷中,趕忙伸手試探鼻息,只覺他氣息懨然,受傷奇重,他驚怒交迸,伸手指著白目,氣得渾身發顫:“你,你,你。。。。。。。”

白目咧嘴笑嘻嘻問道:“你是結巴?”他舉手間將人打了個半死,還在這裡嬉皮笑臉嘲弄對方,其他逍遙谷的弟子見了盡都火冒三丈高。

抱著何長明的那個弟子叫做侯飛雲,也是天工坊的精英弟子,剛剛踏入法相境界不久,他將何長明交給身後一個修為較低的師弟,對著身旁兩個師弟道:“姚師弟,衛師弟,這裡屬我們三個修為最高,我們三人齊上,定要拿下這隻妖修,為何師兄報仇!”

那姚衛二人對視一眼,用力點頭,三人齊齊祭出法寶,向白目攻了過來。

白目見三個法相初期高手向自己殺來,即刻換轉方向,亂飛不止,以防被他們圍住。

三個逍遙谷弟子都是李雲相門下的精英弟子,他們本來連同何長明一共四人,經常聯手對敵,練了一套小合擊陣法,四人聯手對敵可擊敗十個同修為的對手,如今陣法少了一人,頓時沒了威力,連白目的邊兒都摸不到。

白目帶著他們三人一頓晃悠,那三人追趕不上,氣得漫天大罵起來,四周眾多修士見狀盡都笑起,但卻無一人出手相助,隔岸觀火。

逍遙谷的三個弟子頓覺面子上掛不住,姓衛的那個弟子惱羞成怒,忽地取出一隻一人多高的大銅鐘,高舉在頭頂,鐘口對著白目。

白目看見大鐘後雙耳一抖,喃喃道:“這是啥玩意?”他雖瞧不出這鐘的作用,卻隱隱有種不祥之感。

他正納罕之間,姓衛的弟子揮掌猛擊銅鐘,只聽見“嗡”地一聲響,整個大地似乎都為之顫動,褚楚聽見這鐘聲只覺心血上湧,頓時頭暈目眩,差點就要暈倒。

許多圍在四周的修士盡都為之動容,這些人中有許多西牛賀洲的散修,他們瞧見這逍遙谷弟子的這一隻銅鐘竟如此厲害,盡都吃驚議論起來。

那銅鐘對著白目,大部分的威能都施加在了他身上,白目只覺腦袋仿似被鐵錘夯了一般,眼冒金星,大頭直晃,差點就從空中摔下來,聲音消散許久之後他還感到眼花耳鳴。

另外兩個逍遙谷弟子怕被鍾音波及,全都退到一旁等待時機。

姓衛的弟子見這一擊頗有奇功,頓時興奮不已,揮掌又拍銅鐘,再次對準白目攻擊。

這音攻依靠法術提高威能,卻有著一般法術神通難以企及的速度,三十多丈的距離轉眼便至,根本容不得白目反應。白目將牙一咬,渾身氣勢提升至極點,忽地便迎著這一波音攻衝了上去,鍾音未落他便如擲丸流星一般劃過三十丈的距離,一擊便將那衛姓弟子打飛出去,將銅鐘擎在了手中,在場的所有修士全都目瞪口呆,被白目強悍的行為折服。

侯姚二人見衛師弟忽遭重創,驚怒交加,快速飛出,將衛師弟抱在懷中,只見他胸口凹陷下去,氣若游絲,滿口直冒鮮血,若不是早已結成了生命之輪,只怕早已喪了性命。

侯姓弟子取出一隻羊脂玉瓶拔開塞子便往他口中傾倒丹藥,姚姓弟子則手撐他後背度真氣給他。

白目將銅鐘抱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好奇道:“這破玩意的聲音倒是挺惱人的,俺也試試。”說罷暗運真氣,對著銅鐘便是一拳,只聽得“嗡”地一聲震天巨響,比那衛姓弟子擊打出來的聲音還要大上一倍,周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