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咱們玉兒啊,今天服藥的速度快表現好,值當再獎勵一粒甜果子。好了,藥服完了,玉兒要好生休息,安心靜養,決不能再妄動真氣,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本王,也要去休息一會了。”

蕭玉這才發現,床側的池秋,已經是一臉的倦意,眼睛裡,亦是佈滿了紅絲。

唉,這傢伙,這幾天,在這裡一直的親自照顧著自己,一定也是累壞了吧?!

到叫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蕭玉垂下眼,把那些莫名滋生出的腹誹的難聽的言語,一點點的全嚥了下去,這才挑了個相對安全正常一些的話題,淡淡的問道:

“王爺請便,玉兒多謝王爺照拂。只不過,玉兒想問王爺一件事。那天,在林子中出現的那名灰衣女子,是這歸鳳谷谷中之人麼?不知王爺可認識?”

池秋側頭想了一想,這才緩緩答道:

“本王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在此谷中,跟著我家師尊一起生活。谷中的一干人等,本王一般是全都認得。只是,本王卻從未見過這名女子,這女子,應該不是這谷中之人吧?!”

“可是,谷中護谷陣法明明是早已經開啟……”蕭玉猶是有些迷惑不解。

眉峰一挑,池秋的臉上,亦是掩飾不住的掠過一種震驚的神色:

“是了,玉兒說得極是。是有這麼回事的。本王想起來了,那女子的功力,應該遠在你我之上,而且,只怕分毫都不遜於我家師尊。如此一個身懷絕技武力奇高的女子,如何,會無端出現在後山的桃林之中?只怕此事,果然是有著幾分大蹊蹺的。”

“那麼,王爺是否還有什麼師伯母之類的客人,在此谷中暫住?”蕭玉又緊盯著追問了一句。

池秋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好半天,他這才斷然說道:“絕對沒有。家師的幾個師兄弟都生性冷淡孤僻,各自都是離群獨居,倘無大事,絕少互相走動的。家師生平嗜武成痴,事事隨興慣了,素來都是不近女色,也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此谷中,歷來都絕少有女眷居住,玉兒可是入住到此間的第一個女子呢。”

“哦,居然有這等事?玉兒居然是有著這等的福分?”陡然想起那天羽墨的話語,蕭玉不禁挑眉笑著自嘲道。

“那是自然的了。”池秋緩緩的應道:“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蕭玉追問道。

“只不過,師兄們曾經說過,師尊年輕時,曾經成過親,討了一個極是美貌的師母的。後來不知怎的,卻是散了。此事,乃是師尊**,我輩這些做晚輩的,自然是不便多加議論的……”

。。。

 。。。   臥槽!對著這等情深深雨濛濛婉轉動人的話,誰又還能再雜七雜八的說出些什麼!

老實孩子蕭玉,一下子又被深深的擊中了軟肋,再說不出什麼不中聽聽的話,只能是乖乖的張開嘴,一口接著一口的勉強吞嚥著那碗苦藥。

順利的餵了幾匙,眼看著蕭玉的眉毛又開始皺緊了,池秋趕緊的往她嘴中投餵了一顆大大的蜜餞:

“唔,藥有些苦,先吞只蜜餞,解解苦味,咱們再繼續的喝哈。”

蕭玉不由的又苦了苦臉。

話說,面對著這般深刻了解自家想法的敵人,自己,到底又該如何自衛反擊腫麼破!

無視著蕭玉的困惑,池秋一面一匙一匙的接著喂藥,一面溫厚的繼續說道:

“玉兒,這倆天倆夜,本王坐在這裡,看著你昏迷不醒的樣子,你不知道,本王的心底,又多難過。其實,本王老早就知道,從一開始,玉兒的心底,就從沒有過本王。所以,不論本王怎樣想著要無時不刻的陪你伴你,你都一直在下意識的躲著本王。你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