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地回答道。不顧男人大手的阻攔,變本加厲著加重了套弄的力道,並且張開自己的紅唇,輕輕咬上了男人的耳朵:“上去吧,都這麼硬了,別讓海倫久等,她是希望你操她的!”

“柔姐,這是你自找的!”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梁晨終於爆發了。不過他爆發的對像並非是躺在床上的金髮尤物,而是一直挑唆慫恿他的秀麗女人。轉過身,雙手卡住女人的纖腰,對著那張吐著芬芳氣息的紅唇猛地吻了上去。

唔!男人的襲擊讓齊雨柔感到有些意外,雙唇被吻,緊接著一條火熱的舌頭蠻橫直接地探進了她的口腔。強烈的男人氣息洶湧而來,讓她的腦中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眩暈。在這一刻,齊雨柔禁不住淚流滿面,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她為了整蠱海倫,讓男人吃了那麼多韭菜,卻沒想到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樓下的吉普車內,蘭劍坐在駕駛座上,雙眼微閉,似乎正處於睡寐狀態。然而,當一種細微的腳步聲從車前不遠處的地方經過時,他卻驀地睜開了眼睛,身形也如豹子一般弓起,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

腳步聲停了,在樓房人家的燈火下,一個曼妙修長的身影站立在夜風中。目光透過昏暗模糊的夜幕,直向吉普車處射來。

開啟車門,蘭劍下了車,緩緩走向那道接近樓宇門的身影。他的腳步不緊不慢,每一步都顯得十分地沉穩有力,在夜幕的掩護下,他的一雙手已經暗暗凝握成拳。如果他的學生杜重霄,徐易朗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為吃驚,因為蘭劍的這種動作無疑在表示,他遇到了一個與之匹敵的強大敵人。

“你是梁晨先生的保鏢?”雖然是字正腔圓的中國話,但隱約之間還是可以聽到一種異國的韻味。夜幕之中的女人抱著雙肩,向著緩緩走近的中年男人問道。

“可以這麼說!”蘭劍在距離女人還有約五步遠的距離他停下了腳步,沉聲道:“請問,你是什麼人?”

“我是齊雨柔的朋友,特意從遼陽過來看她!”女人以毫無波瀾的語氣回答道:“不要誤會,我並沒有什麼惡意,你對我的戒備是沒有必要的!”

蘭劍微微眯起雙眼,面前這個女人的危險指數要幾倍高於雨柔那丫頭。如果對方真要對梁晨不利的話,大約只需秒秒鐘的時間,就可以置梁晨於死地。

“很抱歉,我不能相信你!”蘭劍搖了搖頭,腳下移動兩步,在無形之中截住了女人通往樓宇門的道路。這個危險的女人提前知曉了他的保鏢身份,明顯對梁晨下過一番功夫的,現在梁晨正在樓上,為了梁晨的安全考慮,他斷無可能放任對方上樓。

“梁晨先生在樓上是嗎?好吧,為了表現我的誠意,我可以先不上去,在這兒和您一起等梁晨先生出來!”女人向一旁錯開了幾步,遠離了樓宇門,似乎在用這種舉動來表示她的和平誠意。

蘭劍沒有說話,他用沉預設可了女人的避讓方式。於是一男一女很是詭異地在夜幕之中站定,耐心地等待著那位梁晨先生下來。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了。樓道里忽然響起了腳步聲,不多時,樓宇門被推開,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蘭劍與女人視線中。

“上車!”蘭劍走上前低聲說了句。他的身體一直處於繃緊的狀態,時刻提防著那邊女人的一舉一動。

“蘭叔……!”出了門的梁晨險些被忽然出現的蘭劍嚇了一跳,心中的慾火隨之一消,隨後在摸不著頭腦的情況下被蘭劍拉上了吉普車。

看著吉普車啟動,駛離了樓門口,夜幕中的女人微微一笑,轉身走進了樓門。來到二樓,按了門鈴,片刻之後,房門嗒的一聲被開啟,露出齊雨柔那張紅暈未褪的玉容。

坐在沙發上,將雪白修長的玉腿擱放在茶几上,美杜莎如今的一號女教官西婭甩了下棕色的捲髮,美眸從齊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