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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嘀咕什麼呢？”

“沒什麼，怎麼就你一個人，王大夫呢？”趙無量向裡面那間屋子瞅了一眼。

“他年紀大一些，晚上不值班，我平時回去也沒事，就在這值班，多學點東西。”柳顏回答道。

趙無量若有所思道：“你來這工作是志願吧。”

柳顏點了點頭，趙無量又問：“在這工作幾年？”

“五年，到時候就可以分配到市裡大醫院工作。”柳顏一臉憧憬地回答道。

趙無量上下打量一番：“你現在多大了，村裡像你這麼大的，孩子都會放羊了，打算在這結婚？”

柳顏臉一紅，一臉尷尬道：“五年之後我就回去了，結婚的事還沒想過。”

趙無量點點頭：“過幾年我也會離開這裡。”

“去哪？”柳顏問。

“聽說城裡好多新鮮的東西，我想去闖一闖。”趙無量一本正經道。

柳顏狐疑地看著趙無量：“你都會幹點什麼？城裡人可精了，很多農村的人去了就被忽悠著把腎給賣了。”

“我會搬磚。”趙無量一臉疑惑地問，“賣腎做什麼？”

柳顏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好像為了買什麼手機。你說一顆腎城裡人出價三萬多塊錢，可一轉手人家賣三四十萬呢。”

看著柳顏的樣子，趙無量心裡暗暗發笑，又問：“你見識廣，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是我在城裡撿得。”趙無量說著把褲兜裡的硬碟掏了出來。

柳顏正過來反過去看了一會，猶豫半天道：“應該是一種矽狀物，說了你也不懂，反正沒什麼用。”說完柳顏站起身道，“你這在等著，我去給你拿藥。”

很快柳顏從裡面把藥包好，遞給趙無量道：“一共兩塊五，一天三次。”

趙無量摸了摸，發現沒帶錢包，正一臉尷尬的時候。柳顏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道：“要是沒帶錢明天再交過來吧，我先記上。”

柳顏說著把單子放進了一個夾子裡面，接著開始解白大褂的扣子。

“你要下班了？”趙無量站在門口愣愣地問。

“嗯，都十點了呢。”柳顏說著把白大褂掛了起來，只見她裡面穿了一件天藍色的圓領襯衫，下面是一條洗得有點發白的牛仔褲。雖然衣服很樸素，但是卻透著一股誘人的氣質，雖然胸不大，屁股卻是很翹，兩條腿緊緊並在一起。

“很有潛質啊。”趙無量滿意地點點頭。

“又在說什麼呢，還不回去？”柳顏說著走過來，關燈，鎖門。

趙無量這才想起了正事，問：“一個人被打暈了的話，多久能醒過來？”

“你上過學嗎？”柳顏冷不丁地問。

“呃，算是上過。”

“難怪聽你說話跟他們不太一樣。”柳顏回答道，“很難說，根據打擊的部位和輕重，有的很快就能醒過來，有的則會昏迷很久，還有的會成為植物人呢。”

“有這麼嚴重？”

“那可不，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柳顏一邊走一邊問。

趙無量有些擔憂，現在還不知道兇手是誰，自己的這個身份還沒捂熱乎，雖然這裡是個窮鄉僻壤的山村，可要是出什麼簍子，肯定也會傳出去，那樣的話恐怕就沒上次那麼幸運了。

“怎麼做才能讓昏迷著儘快醒過來？”

柳顏道：“這要看情況，如果病人各項生命體徵正常的話，就只能等了。”

“你能不能跟我去看一個病人？”趙無量停下來問。

“當然可以。”柳顏很痛快的答應了。

於是在趙無量的帶領下，兩人向吳天狗家的方向走去，由於沒有路燈，又全部是山路，一高一低的，很不好走。幾次柳顏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