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弄髒了燕爺的手。燕回低頭,看到手上的一枚戒指沾了滴血跡,低頭看了好一會,然後抬頭把手伸出去,問:“誰的血?誰的血往爺手上跑了?”

眾人:“……”血是不會長腳跑的,真的,如果不是他老人家打人,怎麼會沾上血?

只是這理,誰敢跟燕爺講?

卿犬牽著卿辰的手靠在門邊,卿辰抬頭看著卿犬:“哥哥,我能不能回家寫作業?”

卿犬低頭看著他:“又怕了?你不是三天兩頭看到?有什麼好怕的?”

卿辰一臉鬱悶的說:“哥哥,你說燕爺為什麼這樣啊?他每天都打人,我們老師說力是相互的,他打人自己也疼啊。”

卿犬點頭:“沒錯,所以燕爺就是找虐的典型。”

卿辰嘆氣:“為什麼會這樣呢?”

卿犬語氣不屑的說了句:“這個啊……嗯,應該是被女人甩了心裡扭曲了。”

卿辰看著遠方,握爪自語:“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我以後一定不要喜歡女人。”

卿犬點頭:“嗯,現在流行喜歡男人。”

卿辰伸手捂屁股,“啊?可是我看書上說,那樣會菊花不保!”

卿犬鄙視:“你攻別人不就行了?”

卿辰抬頭看著卿犬:“哥哥。”

“嗯?”卿犬慢悠悠的低頭看著他。

卿辰一臉憤恨:“你是我親哥嘛?有你這樣慫恿弟弟走彎路的嗎?”

卿犬驚奇:“上了初二果然不一樣了,這個都知道了?”

卿辰憤怒:“我要跟我爸告狀!”

卿犬抬手,一巴掌對著卿辰的腦袋打過去:“回家了你就別想再回來了,你確定?”

可憐的小正太鼓起嘴巴,半天沒吭聲,卿犬見裡面的動靜消停了,一拍卿辰的腦袋,說:“差不多了,走吧。”

門一開,從裡面出來的人估計他們爹媽都不認識了,完全變了形,一個個跌跌撞撞的走出來,都看看不到路了。

滿地的碎紙片,卿辰小心的抬腳走過去,看著一個冷冰冰的大姐姐半跪在地,正把燕爺手指上的戒指挨個取下來。

卿犬兩隻手插在褲袋裡,對卿辰抬抬下巴:“先去寫作業,有事我叫你。”

燕回陰著臉,活動著被取了戒指不大習慣的手指,嘴裡說了句:“卿犬,你說女人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怎麼這一翻臉,怎麼就拗不過來呢?爺就不明白了,怎麼著都不行,那就是一個瘋女人。”

卿犬站著旁邊,垂著眼眸看著地面,“爺問我?我怎麼知道?再說了,爺閱女無數,應該最瞭解女人了。”

燕回抬腳揣著茶几,一下一下的:“啊,爺忘了,你到現在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怎麼會知道這個。”

卿犬黑著臉,往後退了一步,“可不是,爺有那麼多女人,還不是跟我一樣?”

“你想死是不是?”燕回猛的站起來就要對著卿犬踹過去。

卿犬快速的跑到門邊,“本來就是,要不然爺怎麼沒把那女人給降服了?也就是形式主義……”見燕回對著他衝過去,卿犬直接衝出門跑了,笑話,留在那邊被他打的鼻青臉腫的?誰讓爺說他的?活該!

燕回追到門邊:“你給爺等著!”

卿辰一哆嗦,哥哥又跟燕爺掐起來了,趕緊低頭寫作業,一動都不敢動,一會功夫後燕回走進來,伸手捏著卿辰的臉蛋晃了晃:“你看看你那個連女人都沒摸過的哥哥,剛欺負到爺頭上了,爺說錯了?哪說錯了?等他回來爺就割了他舌頭……”

卿辰的臉蛋被他捏的都腫了,卿辰眼淚汪汪的捧著臉說:“燕爺……燕爺您輕點,其實我覺得我哥不是不敢摸女人,而是我覺得我哥可能是個同性戀,他剛才還在門口慫恿我以後不要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