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趙純良就聞到了一股薰香的味道,不過,在這股薰香的味道之下,卻有一股十分難聞的氣味,這股氣味就如同是屍體腐爛的味道一樣,而這股薰香很顯然就是為了壓制這股味道的,不過,這股味道實在是太強烈了,就算是薰香也難以壓制。

趙純良在女眷的帶領下,走到了一個被簾子擋住的床鋪外邊。

趙純良可以清楚的聞到,那惡臭之味,就是從這床鋪內傳來的,隱約可以聽到簾子後面傳來一陣陣痛苦的呢喃聲。

趙純良從儲物袋內再一次的拿出了一張治癒神符,隨後說道,“請郡主把手伸出來。”

一隻黑青色的手,顫抖著從簾子後伸了出來,而後武力的耷拉著。

一看到這手,趙純良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隻手上給他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而且,他可以清楚的聞到,這隻手上散發出一陣陣的惡臭。

這看起來,似乎不怎麼像是生病的樣子,倒是有點像中毒!

趙純良把治癒神符放在了郡主的手上,而後說道,“請郡主把手收回去,抓碎這張藥符。”

那黑青色的手顫抖著,將神符給拿了進去。

隨後,一道道微弱的白光,透過那簾子散發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簾子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痛苦的哀嚎聲。

“我好難受,好痛苦!!”那女人不停的哀嚎著,似乎是在床上拼命的掙扎。

聽到這邊的響動,門外等候的縣令知府什麼的,趕忙撞開門衝了進來。

“你對郡主做了什麼?!!”那白馬少年驚怒的叫道。

趙純良沒有說話,而是一把將簾子給拉開。

簾子剛一拉開,一股惡臭味就撲鼻而來,隨後,趙純良看到了簾子後的那個人。

那人面目猙獰,臉上的血管完全暴起,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趙純良微微愣了一下,並非是因為對方這恐怖的模樣,而是因為自己曾經見過這人。

這人,不就是那日騎馬踩踏了自己的俊哥?

俊哥?郡?

趙純良恍然大悟,難怪這人能讓知府的公子作陪,原來這人就是郡主。

就在這時,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趙純良的腦袋上。

這把刀的主人,是知府,也就是那個中年男子。

“你對郡主做了什麼?”中年男子冷冷的說道。

“郡主並非是生病。”趙純良看著在那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嚎叫著的郡主,說道,“他是中了邪術。”

“邪術?你當我們是鄉野無知的農民麼?這世上哪有什麼邪術?”縣令怒斥道,不過,知府卻是沒有斥責趙純良,他所處的位置比縣令高了不知道多少,所知道的事情也比縣令多的多。

“要麼你現在治好郡主,要麼,我馬上讓你人頭落地。”知府說道。

趙純良凝視著面前的郡主,他的眼裡,一道微弱的金光一閃而過。

趙純良的眼神,瞬間穿透了郡主的身體,而後清楚的看到,有一團的黑色能量,正凝聚在郡主 咽喉的位置,而以那團能量為中心,一條條的黑色絲線,進入到了郡主的五臟六腑之中。

要想治好郡主,就必須將那團能量給弄出來,而要將那團能量弄出來並不難,只需要找個人以人工呼吸的方式將其吸出就可以,不過,那團能量十分的詭異,如果被人吸出來,那吸他出來的人必死無疑,而且,那些能量只要有稍微的洩露,估計這一屋子的人就都得死了。

趙純良沉默片刻後,猛的翻身上 了床,然後一把將郡主給壓在了身下。

趙純良的這個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白馬少年把劍就要往前衝,卻是被知府給攔了下來。

“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