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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口中罵道:“賤蹄子,你是個什麼玩意兒?好大的狗膽,也敢背後排揎主子!”
那兩個丫頭顯然是嚇暈了,忙不迭地跪下磕頭如搗蒜。
蕭子月見得這兩人眼裡噴火,開口問道:“你們是哪個宮的?”
被蕭子月甩耳光的丫頭哭道:“回娘娘話,奴婢是承乾宮的。”
而另一個慢了半拍道:“奴婢……奴婢是明德宮的。”
“明德宮”三個字之於蕭子月果斷是火上澆油,她連笑了三聲道:“好好好!明德宮的,還沒見面兒的就想著巴結你們主子!可惜人家在宣辰殿吃香的喝辣的根本顧不著你們!還有你們那些個站在一旁的都是死人啊?這等藐視宮規的賤奴就應當亂棍打死,給我拖下去打,若是還餘了一口氣在,你們就跟著去陪葬!”
桂琴姑姑也是頭一次見到這般盛怒的蕭子月,此刻更是連勸都不敢勸了,只得拼命地給徐蔓貞打眼色。
徐蔓貞心中暗笑,我不添油就不錯了,還指望著我滅火呢?省省吧。
那邊兩個小丫頭已經被打得撕心裂肺地哭喊討饒依,可是蕭子月仍然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繼而轉身對桂琴姑姑道:“擺駕宣辰殿,我倒是要看看嫻妃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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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快下課的時辰,紀晏將書卷合起伸了個懶腰。最近父皇對自己的功課要求好似尤為嚴了些,學起來還真有了幾分力不從心。正當這熊孩子在心底腹誹父皇只對母妃一個人好的同時,就見得被腹誹者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紀晏忙收起情緒起身請安。
“這幾日師傅說你功課不錯。”紀念讚許道,“這幾日你母妃也清閒,不若去那邊一起用個飯吧。”
其實紀晏早就想著去看顏挽,別的不說,他很是貪戀同顏挽紀念在一起給他的溫暖感覺,好似三人在一起便真正成了一個家。
“謝父皇,兒臣也是很思念母妃呢。”
兩人剛剛出了怡慶所,就見得一個身著藕荷色宮裙的女子在那裡低著頭走動,似乎是在尋找什麼。雖然看不到面龐,但從肢體的纖細度和頸部面板的白皙度基本可推算是個美人。
紀念眯了眯眼睛,整個怡慶所就紀晏一個皇子,且不過是十三的年紀,這個宮女……怕是想法沒那麼簡單吧。
那女子聽得有腳步聲慌忙間抬起頭來,眼神如同受驚的小鹿,媚眼流波而楚楚可憐。
當然……這只是表象。
紀念在還不是皇帝時便在宮中生活了十八年,他又素性聰明,所以一眼便看出了這個女子的不簡單,總覺得她目光深處潛藏著暗自湧動的渴望。
“皇上饒命,大皇子饒命。”
那女子“噗通——”跪倒在地上:“奴婢今兒丟了一個蝦鬚鐲,原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但卻是奴婢過世的母親留給奴婢的,奴婢只是尋常想著來這裡找找,沒想到卻驚擾了兩位貴人……實在是,罪該萬死。”
“是嗎?”紀念的口中彷彿含著寒冰,已經不是方才對紀晏的那副溫和語氣,“雖然朕沒有親自找過東西,但也知道想把丟的東西找回來就應當要去丟的地方找。你既然會來這裡找,自然是因為在經常在這邊的緣故了?”
那宮女心頭一驚,手心裡一驚冒出了細汗,跪在那裡的雙腿也有些不聽使喚地顫抖著。
“奴……奴婢是……是心裡著急,所以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這裡,並非陛下所說經常來這裡……奴婢……奴婢……真的是無心之失。”
還好紀念並繼續難為她,只是淡淡一笑:“既然如此,朕也沒什麼好說的。林遠,去給這位姑娘二十兩銀子,讓她去買個新鐲子,以後便不用來怡慶所這邊找了。”
林遠點頭道:“姑娘請隨我來。”
那宮女走了幾步,驀然間回頭,對著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