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她那時已經只能癱在床上不能動彈,也被擊中了,然後她便失去了意識。

“伊茲,你知不知道那兩個人都是誰?!”蘇珊急切地問。

伊茲依偎在姐姐懷中,半晌之後怯怯地說:“第二個人進來的時候,喊了一聲克呂尼,第一個人……好像很害怕,叫第二個人司鐸。”

ps:

去拿個畢業證,沒想到現在才回來。發文晚了。sorry

第一百六十章 該怎麼辦

如此一來,真相很明顯了。

屋子裡的人又詢問伊茲,確認這兩個人的確是克呂尼和斯潘塞神父。

“那麼那把火應該是克呂尼放的了。”傑瑞說。

這事關係到謝瓦利埃的神父,還很有可能會關係到領主老爺,怪不得斯潘塞司鐸不肯跟他們說實話。

“我們該怎麼辦?”凱瑟琳問父親。

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父親這個主心骨身上。

父親沉吟一陣:“伊茲今天先在我們家休息吧。等會兒我去找牧豬人和瑪吉。這該下地獄的吉姆,不好好教訓一頓看來是不行了!”

“那克呂尼呢?”凱瑟琳和蘇珊脫口而出。

……一片沉默。

凱瑟琳的目光從父親的臉跳到母親的臉,收穫的只有暗淡的沉默,甚至連蘇珊都沉默地低下了頭,把妹妹抱得更緊。

只有珍妮和凱瑟琳一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父母和其他人,卻擁有這屋子裡獨一份的天真:“爸爸媽媽你們為什麼不說話?那個克呂尼那麼壞,我們應該揍他!”

“笨蛋!”亨利裝大人地訓斥珍妮,“那是謝瓦利埃的神父,揍了他遭殃的是我們!”

“可爸爸媽媽說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珍妮反駁。

亨利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索性哼地一聲把頭轉向一邊,一副我懶得理你的高姿態。

“你說話呀,你啞巴啦?!”珍妮不依不饒地拽亨利的衣襟。亨利氣惱地把她的手開啟,珍妮生氣地狠狠哼了一聲亨利,轉而向父母尋求支援,“爸爸媽媽,珍妮說的對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凱瑟琳感覺父親和母親的臉似乎有些窘迫地泛紅。

亨利拍了珍妮一巴掌,而珍妮則狠狠甩了他們倆一人一巴掌。如此輕易地放過克呂尼,他們要怎樣繼續面對自己的孩子?

或許。這個時候正是讓珍妮懂得什麼叫做現實的好時機吧。讓她懂得什麼叫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讓她瞭解世間的險惡與自身的柔弱,讓純真的她不至於在未來的日子中碰得頭破血流。這是在保護她,愛護她。教會她在強權社會中的生存之道。什麼正義什麼真理,那都是虛的。活下去才是實打實的。

但凱瑟琳為什麼感覺那麼諷刺?

沒錯!在那些掌權者眼中我們命如螻蟻。沒錯!寧折不彎的下場往往是不得不彎。沒錯!報復無用,沒受到傷害就算行了。但,憑什麼!

憑什麼我們只能在被傷害之後緊緊抱著殘缺的自己,自我矇蔽地安慰說剩下的總比失去的多,直到再被割去一塊,如此週而復始直到體無完膚?!

好吧,這麼發問太繞太空泛,那凱瑟琳換種說法:憑什麼讓那個殺千刀的克呂尼做了惡事還逍遙!不把他狠狠拍回去,他再回來找伊茲咋辦!

凱瑟琳緊盯著那用冷硬的撲克臉保護自己。躲避兒女期望的父母。父親母親都注意到她了。在與父母視線相接觸的一瞬,凱瑟琳感到一陣羞愧,但還是忍不住期望地望著父親和母親。

“斯潘塞司鐸會懲罰克呂尼的。”

凱瑟琳都愣了。而且愣的人不止凱瑟琳,除了蘇珊和伊茲之外,每一個人都很驚訝。並且不約而同地回憶他上次說話是啥時候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