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古怪的符號、圖案或者亂七八糟的小字記錄,絲毫找不到上次他在圖書館看到的那些文字。

吳門甚至懷疑當時的記憶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個夢,因為筆記的內容總不能自己改變吧?可而如果是同樣的內容,他當時就不可能讀懂那些符號。

為了這事吳門特意地調查了一下,發現原來不僅是鍊金師,魔術師也喜歡用密碼編寫筆記。至於密碼的形式,有的是魔法符號;有的是文字遊戲,需要解碼才能弄清魔法師表達的意思;有的是魔法師自己編寫的魔法語言;還有的是需要一些特殊處理才能解密甚至看到的奇葩存在。

吳門手上那本《靈魂異言錄》是用哪種方式寫成的他就不懂了,可能是第一種,也有可能是第一種混合第二種,反正那不是吳門能看懂的。不過根據媽媽的日記來看,似乎她是能看懂的,這也間接說明了媽媽的確是一名魔術師。

在那之後的很多天裡吳門都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究竟要不要進入那個世界。媽媽在信裡說過,只要他接觸那個世界他就是安全的,至少是十八歲之前。而那個世界的危險程度吳門也是親身經歷過的,說實話那晚如果沒有黑絲男人和葉初陽估計他和加帕斯都得死在那裡。

說到那天夜晚,吳門有時會忽然想起那個詭異地出現在他身後的女人。那個女人說他得到了不該得到的東西,還說如果他不能迅速成長起來就殺了他。吳門現在想想心裡還是毛毛的,他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但他知道那個女人一定很牛,至少弄死他是分分鐘的事兒。

這幾天吳門也考慮過那個女人說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十有**她指的那東西就是那本魔法師筆記,《靈魂異言錄》。而媽媽說過那本筆記是一個禁忌,絕不能讓任何知道它的存在。可現在看來貌似已經有個女魔頭知道了那本筆記在他手裡……還揚言威脅他說如果他不能迅速成長起來就殺了他。

“靠,這都是什麼倒黴事啊……”吳門記得當初在圖書館裡撞到紅蓮時他貌似就在找《靈魂異言錄》,只不過沒找到而已。

還有最讓吳門擔心的一點,就是媽媽日記裡提到的“那個計劃”和“禁忌”,他總感覺這兩者之間肯定有著不一般的聯絡,而且吳門也不認為媽媽說那件事不會威脅到她的生命就認為事實便真的如此,既然是禁忌,那就一定有它被稱為“禁忌”的理由。

所以吳門決定進入那個世界,不僅僅為了安撫自己內心深處的躁動,還有保護自己和媽媽,畢竟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女人已經威脅他說如果他不能不迅速成長起來就要殺了他,還有媽媽在日記和信裡提到的要去觸碰那個禁忌。

那麼問題來了,要怎麼迅速成長呢?吳門想過他爺爺或許能給他幫助,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畢竟不讓他進入那個世界是爸爸的遺願,所謂父子同心,爺爺八成是捍衛爸爸遺願的鎖門人。

或許……葉初陽?吳門忽然想起他那面癱同桌,話說他對自己真的是不一般,即使是長得像他小時候的一個朋友也不至於他為自己做這麼多啊,出生入死的。有時候吳門要不是看葉初陽眼神挺清澈的甚至都要懷疑對方的性取向問題了……額,說實話吳門還真不認為葉初陽能看上他,即使他真的是個基佬。

時間就這麼晃悠過去,吳門沒有打電話給爺爺,也沒有去找葉初陽。他想反正爺爺遲早要來新北區一趟,那麼和他之間的交涉也是遲早的問題,所以早幾天和晚幾天區別也不大。

教會那邊倒是一直沒再來找吳門,他自然也不知道夏瞳那孩子究竟有沒有被他們找到。雖然吳門認為夏瞳被救的可能性不大,但他還是希望那孩子已經被找到了,否則他感覺加帕斯八成還得找上門來。

收拾紛亂的思緒,吳門走到小區樓下時恰好遇上報亭大爺。說起來報亭大爺就住在一樓,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