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她的真誠是很明顯的,如果沒有她的信在支援著我,溫暖著我冰冷的心,也許我不會那樣可以靜下心來學習,盡避結局仍是以失敗而告終,但仍是感激,這或許也是我答應和才女一起來看她畫展的原因吧。

還有,她的那些信,那麼厚的封,在畢業的時候,要離校的時候,全部交給了才女,由她來給我保管,現在不知道是否還在,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

才女的突然離去,張揚著她身為才女的個性,而使得我和念兒多少有幾分的拘束,其實我很想問她為什麼還沒有嫁人的,不過畢竟是她的私生活,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問的,不過,我們談起了才女,她真正的名字是琦玉,李琦玉,聽說是跟媽媽姓的,因為爸爸很早就離開了,至於這個“離開”是什麼意思,並不是明確,也許是死了,也許是離婚而走了,不過這個並不便於許多詢問,只是在提到她曾經差一點就嫁了的事情時,不由勾起了我的興趣。

第八十三章 非主流

“就是剛才所遇到的那個人嗎?我問念兒。

她點了點頭

“臺灣人?”我補問

她又點了點頭

我直白:“我不怎麼喜歡臺灣人,說話的味道受不了,當然了,完全是個個喜好,不帶偏見的。”

“是嗎?”念兒笑了下,“其實我也不喜歡,而且,她也不喜歡。”

這個“她”,自然是指才女,李琦玉。

不喜歡,而又差點嫁給他,這倒讓我感到有些奇怪,不解地看著念兒,而她似乎完全沒有要繼續下去的意思,將目光投向窗外。

我們坐在巨大的落地窗旁邊,這裡是她的工作室,很寬敞,很明亮,尤其是外面的風景很美,種植著很多竹子,下面綠草如茵,只是感覺上未免略有幾分的陰冷,而且,天氣有些轉陰了,微微有些風,竟似要下雨的意思

這樣的天氣,最適合懷舊了,那是一種揮之不的情感,就像思鄉之愁,再堅強的人,也都無法阻止,正如那首濃濃的《鄉愁》。

念兒穿著一件淺綠色的裙子,款式上在古今中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莊重而不失靈性,清純中而透露著內涵,或許是因人而才如此的吧。

風掠過窗簾,佛動著掛在窗前的風鈴,說是風鈴,其實已經不再風鈴的開關,是一種吊墜式的裝飾品,彼此碰撞在一起,發現悅耳的聲音,如細語低訴,音質很純掙,不是那種銅製的,帶著雜亂而渾厚的東西精緻小巧的兩顆耳環,適當而不過份地襯托著她的美,指甲是透明的水晶色泛著柔和的水汽光澤,修得很美,絲毫沒有張揚的感覺,她的手指很長,應診說是修長,握著磨沙水杯唱歌的人總喜歡把自己當成明星,畫畫的人呢,會不會畫久了也會把自己當成一幅畫?一幅最唯美的畫?只是念兒的這幅畫,是不是有些不仁單了?

一個人拍婚紗,是最近幾年所流行的,看著那些唯美的作品,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那是一種…一用一個新名詞:非主流的美,如今還孤身一人的念兒不知是一種什麼心態。

“你很想知道?”終於,她在沉思裡結束了自己的沉思,瓜把視線從遙不可及的天邊收回來,扭過臉兒來,看向我帶著一種不可捉摸的微笑

“我是那種喜歡探聽別人秘密的人嗎?”我笑起來,盡避想知道,不過還是不要去打聽的好,畢竟是別人的隱私吧,至少不想讓念兒感到我是一個俗不可耐的人

“其實也沒什麼啦,念兒輕輕地嘆了口氣,“可能是因為事業的不順吧,所以才會有結婚的感覺,想在心靈裡找到一份倚靠,因為工作的關係,而整天膩在一起,所以就有了那樣的感覺,應該說是錯覺吧,不過還好,最後還是終止了,做到

抽身而退。”

“工作的關係?”我說,“他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