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北人和蒙古人,都豪爽,幹啥事咔咔滴就是個整,從來不磨嘰。當然也不是說嘲笑別的地方,只是我自個也是個痛快人,不喜歡磨嘰罷了!

話說回來,那個指導員還在那兒神采飛舞的講著,“同志們啊,你們辛苦了,祖國的未來就靠你們了。”好像有點跑題,講了好久,指導員才講完了。

然後就開始分連,總共分了八個連,男生六個連,女生兩個連。我被分在了二連,遠他們被分在了一連。本來會分在一起的,結果我一個沒注意,走到了五班背後就被和五班的人分在了一起。

整個九班,就特麼我一個人在二連,悲催啊!我們的教官二話沒說就帶我們去了操場中心,然後就是站軍姿。

此時的天氣特別炎熱,一群傻逼孩子就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我們被教官這種氣場給壓住了。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稍微動了一下。“嘭”的就是一腳,直接給這人撂倒。一句廢話都沒有,此刻我感覺我錯了。我多希望教官能磨嘰磨嘰,罵罵就得了,這孩子還真特麼動手。我只感覺我背後的冷汗嘩嘩地往下流著。

那個教官還在人群裡轉來轉去,一邊兒轉一邊兒大聲說著“全都給我站直了,既然你們是站著尿的,這點苦要是吃不了,是不是男人,啊?”

“是!”我們頂著個太陽,站在那裡大聲喊到。

“聽不見。”

“是!”

“我聽不見!”教官用手放在耳朵後面側身對著我們大聲吼道。

我們一群孩子也被教官整得有點火大,像是宣洩什麼一樣衝著教官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是!!!”

“媽的,那麼兇幹嘛?要打我啊?”教官愣了一下,隨後就罵了我們一句,我們都樂呵呵的笑了笑。

“行了,休息30秒,放鬆一下雙腿。”教官看著我們說了一句。“譁”的一下,全都在原地活動著腿嘮起了嗑。

“閉嘴,立正!”我們的紀律散漫引起了教官的不滿意。

“全都給我聽著,我沒讓你們說話,就都把那張嘴給我夾緊,聽見沒?”

“聽見了。”

“休息!”說完教官就走了。我們原地解散,我沒去找遠他們,一個人去了廁所抽了根菸,又去商店買了瓶脈動就回到了二連,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休息了一會兒,教官又回來了。看著我們一人手裡拿著水瓶,頓時不開心的說到,“十秒鐘的時間,都把瓶子給我放的越遠越好。”說完就伸出手喊了起來。

“一”我們還在原地愣著沒動。

“二”“譁”的一下全都跑開了,拿著個水瓶就放在一個地方又咔咔滴趕了回來。

…………

一箇中午的訓練,無人抱怨累,反而都覺得很有意思,我和遠他們匯合去食堂吃了飯就上了宿舍,躺在床上,我困得只想睡覺。可是總有人不想我睡。

“揚子,過來打撲克,老子要翻本。”小飛昨晚被我贏了二十塊錢,從吃午飯時就叨叨著要撈回來。

“滾,不玩。”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說道。

“臥槽,你贏了就不玩了?”

“我特麼贏來還不是請你們吃飯了。”我有點無奈,小飛這牲口,我昨晚就贏了他20多,他今天中午非說我贏了50多,要我請吃飯,我不但把贏的掏了進去,還補了十幾塊錢呢,草!

小飛被我這麼一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磨蹭了好久才說,“玩玩嘛,圖個樂趣而已!”

“不了,”我翻了個身,“要送錢以後再送,今天太累了,懶得贏你。”

小飛見我不玩,又去找越越和遠他們玩,結果這兩人也沒玩。小飛覺得無聊,只好擠在文傑的床上和文傑扯起了“兩彈加一槍委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