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她說話的語氣先有些不耐了。酒後的她總是還原成最真實的她。假如不是因為賴以生存需要他的這層關係,恐怕她早就不想多看聶梓涵一眼。

範曉鷗轉身就要去攔計程車,但就在掉頭的那瞬間,卻猛地被聶梓涵一把拉住了。他用力一扯,她因為酒後虛浮的身子站立不穩,就這麼直直撲到了他的懷抱中!

“你幹嘛?”範曉鷗被聶梓涵抱住有些發懵,用力掙脫不了連忙先朝四下張望,唯恐被相熟的同事看到,她在公司裡的名聲本來就不好,萬一再被人看到她和聶梓涵糾纏不清,她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看到範曉鷗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聶梓涵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什麼時候她竟然和他分得這麼清楚,就連坐他車都不願意了。說不上是憤怒、失落,還是惆悵的情感湧上他的心間,讓他的胸口有些發悶。

“跟我走!”聶梓涵決定不再廢話,他半抱半強地將範曉鷗帶到了停車場,找到車後開了鎖拉開車門,將她塞進了後車座裡。有些喝多了的範曉鷗軟綿綿地趴伏在車後座裡,剛想掙扎著翻起身,卻見聶梓涵高大的身子也擠進了車裡,他“嘭”地一聲關上了車門,頓時車廂裡一片漆黑,車後座上也擁擠不堪。

“你,你想要幹嘛?”範曉鷗看著近在咫尺的黑色人影,將自己蜷縮成一團,曾經被聶梓涵壓在身下狂野肆虐過的記憶頓時湧上了腦海,讓她有後遺症般開始顫抖起來。

黑暗中聶梓涵一聲不吭,範曉鷗只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藉著車窗外停車場的燈光,範曉鷗看到了聶梓涵的胸膛隨著他的情緒在急劇起伏,突然他朝著她傾身過來,她驚慌地又要叫,他高大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將她固定在車後座上。

她整個人仰躺在長條的車座上,身上便是聶梓涵沉重的男人身體,差點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連忙轉動著身子,想要將身上的人掀翻到一旁,可是聶梓涵卻用胳膊鉗制住了她的腰肢,緊緊摟住了她。

“應該是我問你想幹嘛,範曉鷗!”聶梓涵居高臨下望著範曉鷗,黑夜中他的眼睛很亮,裡面閃著複雜的情感,“你告訴我——究竟想要幹什麼,嗯?”他低下頭來,和她的鼻尖相抵。他口鼻的熱氣直接噴到她的臉上,範曉鷗下意識地想要避開他的氣息,但聶梓涵卻不讓她動。

“你想折磨我麼?那就痛快一點,別天天折騰我……”聶梓涵沙啞地說道,用鼻尖摩挲著她的,兩人的*只要再湊近一點就可以貼合在一起,但他卻沒有親吻她,只是逼問著她。

“誰……折磨誰?”範曉鷗向後使勁仰著頭,想逃開聶梓涵溫熱的鼻息,他壓得她很難受,本來酒後就很虛軟的身子在他牢牢的桎梏下,更加覺得無力。

“你折磨我……範曉鷗……”聶梓涵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本來就年輕氣盛的脾氣上來,不由湧上一股*,狠狠地就吻上了範曉鷗的紅唇,他不好好親她,卻是用力在吮咬著她的*,範曉鷗吃痛,不住用手捶打著他寬闊的背,“唔……痛……”她在他身下掙扎扭動,臉也亂動,想掙脫開他的啃咬。

但是聶梓涵用了力,她根本無法掙脫開他猛烈的*和啃噬,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回咬他。一時間後車座上盡是兩人掙扎糾纏中的*和唇舌碰撞的*聲,聽起來竟充滿了幾分*。

“滾……滾開……”範曉鷗毫不留情地用貝齒咬著聶梓涵的唇舌,她聽到他悶聲吃痛的聲音,口腔裡有鮮甜的腥味擴撒開來,不知道是誰的*被誰咬破了,但他就是不肯放開她。久久地,幾乎兩人都無法呼吸了,彼此才鬆開來。

兩人都像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狼狽不堪,就像溺水已久的人終於浮上水面可以活命,貪婪地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你,你……你有病啊……”範曉鷗上氣不接下氣地罵著聶梓涵,她的*紅腫了起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