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掛在心中的溫撫寞。

我的身子瞬間僵硬了。

戚悠然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他的聲音在此刻,被慾望薰染得沙啞了:“有什麼問題嗎?”

在那一刻,溫撫寞消失了。

我看清了眼前的戚悠傑。

同時也明白了,我做不到。

於是,我猛地將他推倒,接著快速地穿上衣服,準備逃離案發現場。

但戚狐狸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一把將正要下床的我攔腰抱回懷中,眼睛半眯,露出危險的獸光:“寒食色,你以為在現在的狀態下,我可能讓你逃走嗎?”

我自認愧,只能討好般地笑:“戚狐狸,不,戚醫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家中有急事,不如我們下次再繼續吧。”

戚狐狸面上盛開一朵靜悄悄的意味深長的帶著血腥氣息的笑:“不要輕易惹男人,特別是慾火焚身的男人。

我心中一抽,明白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當時,我是側躺著的。

而戚狐狸那展翅高的狐狸根正在我的臉頰邊。

我閉上眼,默默唸了一句:狐狸,就當這輩子是我欠你的吧。

暗暗道歉之後,我忽地“哇唔”一聲,張開血盆大口,呲開森森白牙,對準那狐狸根咬下去。

戚狐狸倒吸一口冷氣,身子猛得一哆嗦。

在驚嚇之下,那正準備展現雄風的小弟弟就這麼被我生生地嚇縮了回去。

而戚狐狸也如泥雕木塑一般,僵硬了。

我輕鬆地掙脫開他的懷抱,整理好衣服與頭髮,清清嗓子,小聲道:“現在你不欲火焚身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嗯,不用太感謝我了,拜拜。”

說完,趕緊開啟門,一溜煙地跑掉。

丐幫幫主是朝廷人士

邊跑,我邊在自責。

真是可憐的娃啊,這麼一嚇,說不定就換上勃起功能障礙了。

寒食色,你 害人不淺。

我邊咒罵著自己,邊拿著東西逃出來醫院。

我寒食色是屬鴕鳥的。

所以,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