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往自己那滿是脂肪的胸部狠狠一按!

可憐的老闆,他的眼耳口鼻,都埋在了自己老婆那像小山丘一般的胸部中。

瘦弱的老闆,不停地揮動著他那竹竿般的的手腳。在做著垂死的掙扎。

可是,掙扎是無濟於事的。

老闆娘死死地將他的臉按在自己胸前,一點縫隙也不留。

老闆淒厲而沉悶的衰嚎從老闆娘的豪乳中逸出。

老闆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般,不停地蠕動著。

慘境案持續了三分鐘。

在我們目瞪口呆,無比驚詫之際,老闆掙扎的動作慢慢小了下來。

他的四肢,痙攣了一陣,最終,歸於沉寂。

我們不得不承認,老闆娘的胸部,絕對有理由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兇器。

那殺傷力,簡直和血滴子有的一拼啊。

老闆娘放開了老闆。

而此刻的老闆,像是化成了一灘泥水,就這麼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眾人定睛一看,老闆已是雙目緊閉,臉色青紫,已經仙逝了。

老闆娘鎮定地深吸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胸。

接著,她蹲下身子,輕而易舉地抱起老闆,將其輕飄飄地往肩上一扛,拋下一句:“我去自首,最後走的人,把門給我鎖上。”

接著,老闆娘扛著丈夫,邁著大叔,向派出所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馬路拐角處,我們才回過神來,放下錢,爭先恐後地跑出了慘安發生地。

當中,我是跑得最快的。

我逃跑的時候,有個壞習慣,總是喜歡邊跑邊往自己身後瞧。

所以,我時常會撞倒一些東西。

比如說樹,比如說電線杆,比如說人。

而現在,我就正好撞在一個人身上。

我的右耳遭到了嚴重的撞擊,我聽見了嗡嗡的響聲。

但緊接著,我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個人的胸膛,是我熟悉的。

霸道,內斂,有著一種黑暗的略帶神秘的氣息。

難道說——

我緩緩地抬頭,那速度,緩慢得脖子都在咯咯直響。

果然,許久不見的雲易風,就站在我面前。

“你在跑什麼?”雲易風揚揚自己那有著銳利弧度的眉毛。

“前面小麵館的老闆娘用自己的胸悶死了老闆。”我據實以答。

聞言,雲易風的鷹眸中,忽然出現了一種玩味的笑意。

“你知道嗎?”他說:“你的身邊,總是有千奇百怪的事情發生。”

我實在是弄不清楚,這句話究竟是褒還是貶。

於是乎,我只能微笑。

但是,這麼沉默著也不是一回事。

隔了會,我便開始做了朋友式的寒暄,笑呵呵地問道:“最近過得怎麼樣?道上的事情處理得還算順利嗎?有泡到什麼好妞嗎?你今天是到這裡來辦事的嗎?”

雲易風的眼眸微眯著,裡面有股灼人的光。

他將問題一個個地回答了:“我最近過得不錯,道上的事情處理得很順利,好妞都被別人給泡了,還有……我今天,是特意來找你的。”

“特意來找我的?”危險,有危險。我開始一步步地移動腳步,但面上,還是裝得一派平和:“為什麼特意來找我?是易歌有什麼東西託你交給我嗎?不會啊,昨晚我才跟他聯絡過,他怎麼沒有提及這件事呢?”

“上個星期,秦叔去了馬來西亞,並且,打算在那裡修養幾年。”雲易風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忽然冒出了這樣的話。

他微微垂著頭,鼻樑高挺,鼻頭略為尖銳,有著凌厲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