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女人的加入的話,本大爺的日子是不是會比較好很多。不過!還是遇到吧!不然以後的日子也就不會那麼的好玩了。

那個女人還算是比較聰明,基本上看不到人影。一開始也覺得沒所謂,就當多了一個擺設。後來才發現那個女人的直覺和觀察力還是勉勉強強合本大爺的意的。還好,不是那種腦袋空空只會發情的母貓。不過聰明的女生總是自以為聰明,不知道這個流連楓葉能裝多久。直到那次,才知道那個女人壓根都不聰明,是一個白痴到極點的女人。

站在慈郎的教室裡看著還在顫抖的樹冠,白痴女人!根本都沒有颳風,樹怎麼可能會動。竟然敢跳樹,那傢伙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察覺到我們發現了,那女人看起來有些生氣。有趣!

等到我們趕到樹下的時候,她卻從樹上掉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本大爺發發善心就接住了她。陷入昏迷的她,慘白的臉色。看起來該死的讓人有些害怕。

自從這件事以後,忍足或多或少的收斂了一點,沒有跟她繼續對鬧。對她也多了份縱容。

那個女人其實也是個狠角色。後來大家混熟了以後,天天想著法子整人。把本大爺引以為豪的網球部搞得烏煙瘴氣。雖然每每想把那個女人丟出去,但是看到她軟軟的喊著自己小景,把她丟出去的想法就會減弱一分。算了,只要本大爺不喝這種東西就行了。其他人隨便!不過這個女人來了以後還是有些好處的。至少有人能剋制那群無法無天的傢伙,尤其是慈郎和向日。她能把慈郎乖乖的弄來上部活這也是讓本大爺很滿意的。還好!這個女人還有些用處。

她是喜歡慈郎的,這一點估計整個網球部的人都看得出來,只不過那種喜歡,咳!怎麼說!應該是有些過度就是了。忍足曾經好奇的詢問過,還記得當天,她笑眯眯的放下手中的書,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該怎麼說呢!看著慈郎,我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覺呢!這是那個女人的原話。當時聽到她的回答後忍足臉上的笑僵硬了幾秒。她把慈郎當兒子來關愛嗎?真是不華麗的女人!

每次大家跑步的時候一般都是那個女人最為興奮的時候。端著一桶說是放了蜈蚣,蠍子,蜥蜴,毛毛蟲,黃連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組成的飲料!然後誰最後到達就要喝下去。開什麼玩笑?本大爺才不會喝那種不華麗的東西。除了正選以外每次跑步都是大家的噩夢,而每次我們同時抵達終點時。她都會很遺憾的看著手中的計時器,念著為什麼又是同時抵達,這和青學一樣嘛!不好玩之類的!然後總會建議大家一起分了吧!穴戶他們也總是會吼回去叫她自己喝。每天,這種老戲碼總是一次次的上演卻不會膩。

她的身體不好!隨著認識的時間越長我越感覺到她的身體很差。總是會生病,總是進醫院,想來她討厭醫院也是很正常的。聽說她之所以會穿男裝好像是患有關節炎之類的病痛,如果是這樣的話,冰帝那超短的短裙校服確實不適合她。

也許是身體的緣故造成了她懶惰的個性,基本上她是屬於那種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決不坐著的傢伙。沒看過她運動,連跑步都沒有,雖然她說自己因為懶,所以不願意動。但是總覺得好像還有些隱瞞。

直到後來在我家別墅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的心臟不好。那個女人,果然是白痴,想想上次去遊樂園的時候竟然還做了過山車!她簡直想死嘛!那次在我家生了大病以後,我曾狠狠的斥責了她。那天由於生氣,說的話也是很刻薄的。哪知道她笑眯眯的聽完了以後然後整個人掛在我身上說小景是關心我嗎?安拉!我沒那麼容易掛的啦!

這個女人有讓人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本事。其實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變得喜歡捉弄本大爺。耍賴,戲弄,威脅,誘哄等等方式通通用在本大爺的身上。時常讓人氣的直跳腳,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