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顧南笙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那個美麗的女人,將生命永遠定格在了一個女人最美豔的時候,明媚皓齒間有著說不出的風情,很容易吸引男人的視線和注目。

顧萬千、顧子恆和楚夢梵閒聊了一會兒,顧萬千就拉著他先回了車裡,給顧南笙留下來單獨的時間和楚夢梵聊會兒天。

“姐,你就這麼原諒了?”

顧子恆看著遠處正坐在母親墓碑前不知道說什麼的男人,眼裡有掙扎的痕跡。

“他始終是我們的父親,血緣之間的東西很奇妙,即便他錯了,還是恨不起來。”

顧子恆撇撇嘴,“扯吧,我就恨他,我倒是想不是他兒子!”

顧萬千瞪了他一眼,從美國學的是犯貧專業嗎!目光透過車窗看向顧南笙的身影。

這些年,他應該也在時時刻刻想念媽媽吧!

否則,那背影看起來怎麼會那麼難過呢!

“夢梵,在那邊可好?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每當想起你,都是什麼感覺?”

顧南笙將雛菊擺在他認為好看的位置,眼裡有著些許模糊的柔情,唇邊的笑意若有若無,經過歲月洗禮的男人,很多感情都已經學會了怎麼完美的遮蓋和掩飾。

“千千是個好孩子,這些年苦了她了,一個人撐起一個家,不容易,是我對不起她!”

顧南笙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女人的笑顏如初,還是那樣明豔奪目,一如他記憶最深處的樣子。

“夢梵,你走的太早了。”

男人嘆了口氣,從地上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深深的看了眼照片裡笑的豔麗的女人,轉身朝著外面顧萬千停車的地方走去。

“等久了吧!”上了車,顧南笙輕聲問了句,臉上有少許的疲憊,青黑的眼袋,更添了憔悴。

“沒,回家吧!”顧萬千說完,打火,車子漸漸駛離了墓園。

藍君琰和司徒玦約在紙醉金迷,這裡是專為上流社會而純在的高階會所,外面的喧囂彷彿被隔絕在門外,深色迷魅的佈置,處處彰顯著調奢華的品味,這裡是名副其實的銷金窟。

“帝都離花海這麼遠,玦少在自己地盤上混的風生水起,跑花海來插一腳,什麼意思!”

藍君琰交疊著腿,冷然的氣質讓原本該燥熱的包廂顯得有些詭異。

五名陪伴的小姐各個穿的花枝招展,該露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不吝嗇,溝壑幽深,玲瓏誘惑,可這樣誘人的尤物全都貼著牆站著,呆愣愣的看著這兩個相對而坐的極品男人。

藍君琰的冰冷花海人盡皆知,不好接近也就罷了,可坐在他對面的美豔男人,一雙風流成性的桃花眼,怎麼看都是好金主的選擇,怎麼也有這麼特殊的癖好。

女人,性感的女人不就是用來摸,用來享樂的嗎!好不容易能夠有機會服侍這樣兩個頂級的男人,可怎麼會落得當人肉背景的下場。

“都說花海的妞兒不錯,所以過來瞧瞧,這不需要向藍少請示吧?”

司徒玦坐在藍君琰對面,剪裁合身的西裝將迷人性感的男性身材展示的淋漓盡致,絕對騷包的亮紫色,讓膚色顯得有別於其他男人的白皙,可卻敵不過他性感妖孽的朱唇邊,捲起的魅惑笑紋。

如果說藍君琰是冰,那司徒玦絕對就是一團火,一團可以讓女人神魂顛倒,一團可以用一個眼神撩撥女人飄搖動盪春心的火。

“泡妞?那好,你們幾個,好好伺候玦少!務必讓他滿意!”

藍君琰朝著牆角站著的幾名小姐招招手,那隨意的一個動作帶著一股天生的尊貴姿態。

“藍少放心!”

幾人連忙應道,且不說司徒玦那身獨特的氣質,和傻子都看得出來絕不簡單的背景,就單單這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