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你玩笑,你的公司有多忙,我也清楚,如果因為我而延誤到你的公事,害你損失了什麼,我可承擔不起。」

「為了你,少賺些錢也值得。」他別有用意地輕道。

她以為他在說笑,不以為意地輕笑了下,「好動聽的話。」為什麼這麼些話,不是出自閻尊-的口中?她落寞地心忖。

「我是說真的。」他認真地說著。

「好啦!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這樣行吧?」她仍是沒察覺出他的真正心意。

見狀,譚烈颯不著痕跡地輕嘆了口氣,不曉得究竟是要怪念羽熙的遲鈍,還是怪他自己沒用,始終鼓不起勇氣對她表明心意。

他們完全沒發現,剛才他們的所有對話,全納入了站在病房門外的閻尊-眼底。

最開始他也摸不著自己的想法,不知道為什麼他在公司時,心裡卻一直惦記著在醫院裡的念羽熙。

他曾再三告誡自己不要去想她,但他老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因此他索性放下工作,在路上買了一束花,想來看看她。

豈知在他甫開門要進去的那一剎那,耳邊傳來譚烈颯及念羽熙的談話聲,嶺他立即停住了開門的動作,透過那微開的門fèng,望著裡頭的二人。

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模樣,心底逐漸泛生的異樣,讓他不自覺的感到憤怒。

尤其在他發現譚烈颯對念羽熙說話的語氣中,所蘊涵的特殊情感時,他的憤怒陡地升到最高點。

他不曉得他為什麼會那麼生氣,他只知道他非常火大,大到甚至想衝進去,把譚烈颯給轟離念羽熙身邊。

手中的花束被他不知不覺的緊握給捏爛了一些,無情的薄唇極度不悅地抿起,英俊的臉龐更是繃得死緊。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這樣,否則他不會滿腦子都是奇怪的想法。

當初他們大家也是經常這麼說說笑笑,那時他一點感覺也沒有,為什麼這個時候,他卻會怒意陡生?為什麼他的胸膛裡,像有把火正熊熊燃旺?!這是前所未有的事,他究竟是怎麼了?!

「對了,你有沒有想吃什麼?我去幫你買。」譚烈颯臉上掛著溫柔和煦的笑容詢問著她。

「你不提,我都忘了肚子餓,」她看下手錶,「哇!都中午了,你午餐吃過了嗎?」

他搖頭。

「那我們一起到醫院的餐廳用餐,如何?」

「你方便嗎?」

「當然,我只是手受傷,又不是腳受傷。」

她移下床,譚烈颯立即上前幫她拿點滴,並扶著她,在他們準備朝門口移動時,才愕然發現到閻尊-的身影,二人均是一怔。

他目光陰冷地瞪著他們二人,唇邊掛著一抹譏諷的笑,看起來刺眼極了。

「你們要去哪?」既然被發現,他只有大方的推開門走進,並把差點被他弄凋的花束,插到病床旁櫃子上的花瓶裡。

「尊-,你什麼時候來的?」譚烈颯有些心虛地問道,生怕被他聽見他剛才對念羽熙說的話,念羽熙聽不出他話裡的涵義,但閻尊-一定懂。

「你問這個問題很奇怪,大部分的人不是都該問『你怎麼會來的』,你問的問題好特別。」

閻尊勖目光犀利地對上他的眼,全身刻意散發出的敵意,譚烈颯知道,他一定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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