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那你就立刻給我滾進浴室裡去,」他手指向浴室,儘量壓低嗓音吼了聲。

她被他突來的吼聲給嚇了一跳,捂著心口,瞪圓杏眸,咕噥了幾聲,才慢吞吞的拿了自己的換洗衣物步入浴室。

「洗澡就洗澡,兇什麼兇,怪人!」她邊小聲地嘀咕抱怨,邊用眼角偷偷朝他的方向瞄去,想注意他有沒有聽見她偷罵他的聲音。

可誰知道,當她眼光瞄過去時,床鋪上早不見閻尊-的蹤影,她訝然地瞠大眼,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給捉住手臂並扳過身子。

她嚇得下意識想拔聲尖叫,但閻尊-眼明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發出高分貝的叫聲,引來他母親的注意。

「念羽熙,你似乎很喜歡惹我生氣,這是你對我和你離婚的報復?還是我威脅你成為我情婦的報復?」

兩顆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靈活的轉了一圈,然後又眨呀眨了幾下,誰都知道她在假裝可愛,來迴避他的問題。

見狀,閻尊-薄唇微勾,眉宇輕挑,「想玩遊戲?」

似乎是讀到了他那抹笑容不懷好意,她瞬間變得謹慎起來,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她困難地嚥了口口水,嗚嗚地發出聲音,並伸手要扳開他指住她嘴巴的手,但,只見他黑眸裡閃過一絲邪恣的光芒後,她甚至還不及細想他有何意圖時,就被他用他的唇取代了他的手堵住她的嘴。

咦?!她驚愕地急促猛眨眼。

「你知道我在剛才忽然想到什麼嗎?」他在她唇邊低喃地問著。

她頭往後仰,努力拉開二人的距離,因為他離她之近,就連在說話時,他的唇都會觸碰到她的。

「回答我。」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把她壓向自己,探出舌尖描繪著她完美的唇瓣,低聲誘哄著她開口。

她嘴巴閉的死緊,美眸裡更是閃著微懼的眼神。

他低聲地笑著,渾厚的聲音聽起來舒服極了,只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並不適合讓她沉迷在裡頭,她必須先搞清楚他究竟意欲何為。

舔了舔乾燥的唇瓣,她還在腦中思索要如何讓他放開她時,他卻說出了他的想法——一個足以今她下巴脫臼的驚人想法。 這不是真的?!

她震驚的張大了嘴,半天都還吐不出半句話來,眼裡寫著滿滿的不信。

這絕對不是真的!絕對不是!

他一向不是瘋狂的人,所以應該不會做出瘋狂的事,更不可能說出她以為她聽到的那句瘋狂的話,所以一定是她聽錯了,再不然就是她誤會了他的意思,一定是如此,絕對是如此,百分之百是如此,千真萬確是如此!

「你看起來好像在說服自己,相信你誤解了我的意思。」屈起手指,輕輕劃著名她柔嫩的粉頸,他很驚訝的發現,原來她的面板這麼細緻,就像嬰兒的面板般,今他愛不釋手。

「難道不是?」她力求鎮靜地反問。

他聳了聳肩,在她鬆了口氣的剎那,他卻該死的回答了一個和聳肩完全背道而馳的答案來。

「當然不是,你解讀的很正確,我的確就是那種想法。」他對著她勾起一抹性感的笑。

所有血液在他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轟地一聲,全數往她的腦門直衝,她踉蹌了下,幾乎站不住腳的癱軟。

閻尊-扶住她腰,順勢讓她倒在他懷裡,「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反應,解讀成驚喜過頭?」他調侃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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