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頁)

知道你的貴姓呢。”

“在我掛起紅牌招客之起，我就忘卻了自己到底姓什麼了。”夢雪靜靜地看著天空的一輪彎月。

“聽你的口氣似乎並不喜歡這樣的生活，那又何必如此呢，除此之外，你應該還有許多更好的選擇。”

“選擇？讓我屈伸去做那些毫無情趣的富賈高官的小妾？那我寧願就這樣瀟灑的生活著，我寧願將自己展現在眾人的面前，也不願意委身在那些令人噁心的汙濁裡，在我心目中這裡要比那些地方乾淨多了，什麼三從六德，憑什麼我們女子在男人面前就要表現得如此低賤呢。”

聽著這些有些叛逆的話，林楓並沒有一笑了之，而是很認真的回答：“可是我們至今都是這樣過來的，也沒聽說有什麼怨言啊。”

“你不是女子，又如何知道我們沒有怨言呢？唉，其實這些話不說也罷，但是我不願意這樣活著。”夢雪嘆了一口氣，“林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取名夢雪嗎？”

“為什麼？”

“因為雪是白色的，從天而降，沒有染上一絲人間的塵埃，純潔晶瑩，可惜那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夢而已。我很喜歡洗澡，可覺得總是洗不乾淨，我喜歡去野外踏青，在外面的那一刻我能體會到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的心靈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寧靜，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塵不染的大自然的一部分，可是回來以後依然是這樣的生活。”

“所以你就自甘墮落？”

“自甘墮落？”夢雪沒有像林楓想象中的暴怒而是笑了起來，“你情我願，何來自甘墮落？倘若我不願即使是一死我也不會讓你碰我的身子。”

是該說她放蕩不羈還是說她是一個貞烈女子呢？看著這個聰慧大膽的女子，林楓嘆了一聲：“是因為小時候的那件事吧。”

“是芸姨跟你說的吧。”

林楓沒有說話，他知道那個凌辱了夢雪霸佔其家財的人就在東陵城內，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那句話，他知道這樣的話是極其傷人的。

“應該是吧，至少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感覺不到自己是乾淨的了。”

屋外天空颳起大風，一陣濃濃的烏雲席捲而來。

夢雪輕輕嘆了一聲：“看來是天公不作美了。林楓你可否說句實話，你覺得我是一個怎樣的人？”

“我也不知道，或許我是一個方外之人，與世俗之人眼光不同，對於你的一切，我的內心都有一些異樣的感覺，或許那就是喜歡吧。”

“或許？”夢雪眼含笑意。

“是啊，每當知道你與客人同居一隅，心中就會感到十分不舒服，除了喜歡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東西來形容了。

夢雪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真是一個有趣的人，但是我已碰到了兩個負心之人，我也不知該不該再一次付出愛意呢，不過憑你那兩句話，妾身倒也願意委身公子一夜，希望公子不要嫌棄呢。”

林楓心裡一緊張，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在下沒有此意，這樣－－這”

夢雪大笑起來：“跟你說笑呢，其實我們又何必如此文嗖嗖的說話，我倒是喜歡與你平心交談呢，至少那樣我覺得實在，與那些城中書生這樣對話已經夠讓我疲累的了。”

林楓也笑了起來，雖然內心深處有些小小的失望：“我也不是什麼讀書之人，這樣說話還真的很不習慣。”

夢雪看看窗——早已是大雨紛飛，夢雪撫撫頭：“天色不早不如我們就以一詩來結束如何？”

“客隨主便。”

“好，就以今夜為題。恩－－－－－伴君共飲惜風月，亂風嫉起捲雲煙。”

林楓看著窗外淋漓的大雨：“夢晗千里紛飛劍，雨浸萬家飄逸來。”

“好，好－－－－”夢雪早已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