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清天宗那樣被人滅掉,自己就算去地府也無顏見以前的先輩。

於是專門負責和其他門派聯絡的木長老便火速的去辦這件事,不出一刻鐘,那些比較大的門派全部都知道了這件事,那些門派早在得知清天宗的事情就已經在考慮這件事,現在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了五行宗,萬一下一個輪到自己的門派怎麼辦?於是那些人頭一次聯合了起來,紛紛朝五行宗方向趕去,有些稍微小的一點的門派則帶著觀望的態度前來,他們並不想捲入這種紛爭,並沒有進入五行宗的地界,只是在附近落腳,然後用法術隨時注意著五行宗那邊的動向。

龍九和帝江騎著青離慢悠悠的晃到了五行宗門前,一看那嚴陣以待的架勢龍九不由失笑,“有這麼誇張麼?”帝江低笑一聲,“這下想隱藏實力都不行了,看來只有搶了后土直接跑路了。”

“沒事,你怕什麼?就算帶著你們兩個人回到秘境也不費什麼力,我只是想看看那個黑手會不會出手而已,只要他出手我就會知道是誰。”龍九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說道。

“那現在要怎麼做?直接上去踢館麼?”帝江若有所思的問道。

“當然了,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踢館不用我教你吧?”龍九不懷好意的笑道,同時一掌拍向帝江,就在帝江縱身躲避的時候卻瞬移到帝江身後把他打向五行宗的山門前。帝江無奈的順著龍九的力量落到山門面前,整了下自己的羽衣,威嚴的說道:“我們這次來只是向五行宗的土宗長老要個說法,與其他人無干,誰要是隨便插手,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帝江此言一出,頓時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土宗長老面上,畢竟他們也沒有底對上如此實力的神仙,既然神仙都發話了,他們也沒有趟渾水的必要了,有些門派的人竟然開始悄悄後退。

土長老暗自咬牙,強撐著走出去答道:“不知這位上仙找在下要什麼說法?”。

帝江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不記得了嗎?十三年前你在紅李鎮外的一對普通人夫婦的家中搶走一名年僅一歲的女嬰,這十三年來你一直都以那女娃兒的血液為藥,要不然以你的修為,又豈會有如此濃郁的土靈氣。”

帝江一語既出,頓時五行宗上下都炸了鍋,水長老捏著蘭花指指著土長老對金長老說:“大師兄,我就說了事情肯定和他有關,你們還不信,哼,我說為什麼這些年來他們土宗的實力飛漲,原來竟然在用活人的血液來做藥。”

土長老面無愧色的反駁道:“在下不知道這位上仙在說什麼,無中生有的事情讓在下如何承認?”他打定了主意抵死都不會承認,要是承認了他這一生也完了,用活人的鮮血練功,這種做為已經和邪魔沒有區別了。要是承認了,土宗一脈永遠都會抬不起頭來了。

帝江雙手都攏在羽衣的袖中,淡淡的看著面前死不承認的土長老,“那麼敢問土長老,你敢不敢讓人去你的練功房搜一搜?”

就在土長老剛想推動密室之中的陣法之時,他卻大張著嘴巴看著一道紅影從他的頭上掠過,正是龍九在帝江和那些人對陣的時候,她早已進入了密室之中把后土的傳承者抱了出來。所有的人都看著那身上綁滿了鐵鏈的蒼白瘦弱的少女正虛弱的靠在那個紅衣女人懷中,從那女人肩膀上的白貓他們也認出了那個正是一扇就把清天宗給毀了的人。

“你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