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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都和自己的午飯一個樣。
可這一連好幾天過去了,這位師兄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每天點名要吃千張結紅燒肉。
安笙苦著臉,“能換個菜嗎?”
林恩喜笑顏開,“嗯嗯,要換的。從明天開始,不要蛋花湯……”
安笙的眼瞼垂得很低,“只換蛋花湯嗎?”
林恩點點頭。
她想通了,師兄這個就叫專一。
而總有一天,師兄一定會對她像對千張結紅燒肉一樣專一的。
安笙的嘴巴里滲著酸水,一提千張結紅燒肉就反胃得緊。
她在心裡把那個不知姓甚名誰的師兄的祖宗*都給問候了個遍。
容初那時恰好完稿,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噴嚏。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編/輯想我了。
容初一向自戀得緊。
而容初的編/輯確實正氣憤地握緊了拳頭,“容初,你小子這個週末敢再不交稿,我就剝你的皮,抽你的筋,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容初怡然自得地活動了一下脖子,書稿大功告成,麵皮瞅著也已經恢復原樣了。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阿嚏——”
這麼想我。
容初沾沾自喜地揉了揉鼻子,秀氣的眉也生動了起來。
☆、第八章 師妹芳名狗皮膏藥
容初一大清早就被那晦氣的編/輯給吵醒了。
他起床氣向來重,陰陽怪氣地說,“你要是把本少折磨死了,一定會被青州女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的……”
電話那頭的編/輯頓時冒了一身冷汗,自己怎麼就偏偏忘了這個死小子有起床氣呢?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憨笑兩聲,“尾款已經給你匯過去了……”
“嗯。”
容初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零下一度的聲音讓編/輯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電話一掛上,這個苦瓜臉的編/輯已經開始哭天搶地地央求八方鬼怪和各路神仙好好兒保佑保佑自己了。今兒個一早自己居然犯渾惹著了這個瘟神,可千萬別連帶著一天都倒黴才好。
果不其然,他眼皮突突突地跳了一上午。本以為終於有驚無險地熬過了上午,可臨近下班兒的時候卻被主編喊到辦公室喝茶去了。
“顧年意,你長沒長腦子?週刊上的這幾篇稿子你審過嗎?”
這個耷拉著腦袋的顧年意正是容初的編/輯,一年十二個月三百六十五天裡有一半的日子都追在容初的屁股後頭,違心地賠著笑臉,“阿初,什麼時候能交稿啊?人家都已經等了好久啦。”
當然,狗急了也會跳牆。更何況他顧年意可是個一米八的小夥兒。
所以,偶爾他也會壯著膽子拿稿費威脅一下容初,但是那之後他得被容初明裡暗裡挖苦得印堂發黑。
真是個記仇的小人。
顧年意憤憤地罵著。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狗眼了,怎麼一進大學就偏偏和他稱兄道弟了起來。
哦,不對,不對,不是狗眼……
顧年意嘆口氣,自己真是被容初擠兌得腦子都進水了。
此刻,顧年意正束手束腳地站在主編大人的桌子前方,耷拉著腦袋,活像知道自己錯了的小學生,正乖乖兒地面壁思過。
“吱聲啊。”主編氣勢洶洶地拍了一下桌子。
顧年意委屈地抬了抬頭,“我最近……最近不是在催容初的稿子嘛……”
“然後呢?”主編的音調稍降了降。
顧年意在心裡給自己打氣,“然後週刊上的這幾篇稿子就沒認真審……”
“你是沒認真審,還是壓根兒沒審啊?”主編的音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