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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太極不這麼想啊,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大汗之位,為了能在以後的將來積蓄力量找朱由校報仇,他現在只能選擇委曲求全。
“正黃旗,鑲黃旗各牛錄章京聽令,把你們的財物全部拿出來,交給明軍!”
皇太極一聲頓喝,他直接統率的兩旗八旗兵們只得把財物拿了出來,皇太極是他們真正的主子,他們不能不從。
看著鑲黃旗和正黃旗兩旗都乖乖的拉著大車來到了覃博桐等明軍面前,多爾袞也讓自己的正白旗交了財物給明軍。
而多鐸此時則氣得是胸脯起伏劇烈,兩眼直直的瞪著覃博桐,他想不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自己不得不乖乖的把所掠財物交給眼前這些明狗,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但是,他不得不聽從,看見自己的兄長多爾袞都做了,他的鑲白旗也只得把財物交到了明軍面前。
莽古爾泰見此卻是冷笑了笑,也強制命令自己所領旗的八旗兵把財物交給明軍。
代善則直接瞪了皇太極一眼,如果不是因為這皇太極還是大汗,且現在威望最高,他真恨不得活吞了皇太極。
覃博桐很高興,看著這些一個個腦袋後長著一根小尾巴的韃子們氣鼓鼓的把財物交到自己面前,那感覺比看見麗春院的姑娘在自己面前脫衣服還要興奮。
隨行的文書劉賓和幾個臨時徵調的地方衙門的官吏開始撥動著算盤現場清點了起來。
約莫過了半晌,劉賓才拿著賬簿過來交到覃博桐手裡來:“清點完畢,初步估計總價在三百萬兩左右。”
覃博桐沒有接過賬簿,而是冷聲喝問道:“騎兵營何在。”
鰲拜見覃博桐那神氣的樣子就很想揍這傢伙,但現在陛下讓他作了臨時的總指揮,他也只得聽從,打馬出來道:“騎兵營指揮使鰲拜在!”
“本官總覺得這些韃子的營帳裡還有許多財物沒有交出來,所以你進去搜一搜!”
覃博桐說著就笑問著皇太極:“世襲建州衛指揮使愛新覺羅。黃臺吉,你應該沒意見吧,畢竟按照你和陛下的約定,是交還所有的財物!”
“你!”皇太極喝了一聲卻又把話吞了回去,咬牙道:“讓開道來,讓他們去搜!”
鰲拜等騎兵營進了這八旗各營的營帳又搜刮了將近十萬的財物後,覃博桐才帶著禁衛軍騎兵營和輜重營兩營押著價值白銀三百多萬兩的財物離開了八旗韃子們暫駐的營地。
而滿臉委屈的皇太極和他的八旗兵們也沒來追趕,一個個滿含悲慼之感的目送了隨他們遠去的財物後就悻悻然地打馬往北而去。
對於後金的八旗兵來說,這是一次糟糕的“入關旅遊”,不但是折了兵還賠了錢,如今落得個狼狽回家。
由於朱由校要求皇太極出關時毋得劫掠擾民,且在此之前,朱由校已命令負責薊州防務黃得功在給皇太極指定的出關路上實行堅壁清野,他皇太極即便是想搶也找不到人搶。
從薊州到喜峰口,皇太極連續兩天沒有吃飯,水資源更是限量分配,最後還不得不殺馬充飢,才勉勉強強的堅持下去。
“朱由校!”
一出關後,皇太極才發出了自己的第一聲怒吼,那咬牙切齒的表情似乎要吃人一般。
八旗兵裡,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但沒有人像皇太極這樣又是哭又是怒又是笑的樣子,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承受了怎樣的屈辱。
莽古爾泰更是大開腦洞,向代善耳語道:“你有沒有發現,大汗自從與明廷的皇帝朱由校見過一面後就跟以前不一樣了,我懷疑他是不是被朱由校給那個了。”
“朱由校把大汗怎麼了?”代善不解地問道。
“你沒玩過男童嗎,老子當初可是親眼看見那把范文程那小兒子抓走了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