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摸樣嘟著小嘴,荀譯卻不憐香惜玉,但心中也不免稍稍對這個女孩兒改變了些看法但又擔心是什麼詭計。

荀譯接過罐子將門重重的推上,回到房裡仔細的檢查應霜帶來的蜜蜂,留下門外的應霜氣的直跺腳,狠狠砸了幾下門沒有回應便坐在大門口的石頭上,死瞪著眼瞪著荀譯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彎月已掛在天際,荀譯才推開門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他想馬上去給桑雨治療。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臉早已氣得扭曲的應霜堵在門口。

他也沒說什麼直接繞過她,應霜想發火又強壓住了,雖然荀譯對她視而不見,可還是跟在後面,見荀譯進去一段時間才走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應漣見到應霜完全沒有任何高興的意思,畫妃喜歡的人自然是他最厭惡的,應霜是女子中少有的殘忍,而且還沒有腦子,這讓應漣很是討厭。

………【185:一家瘋子】………

“我……來看看嫂子啊!”應霜往屋內瞅了眼,微微弱弱的燈光印著熟悉的身影,心裡頓時甜甜的,“那傢伙在裡面啊?”

“你找荀譯?”這更讓應漣感到意外。

終究應霜是個女孩子,深怕被人看出心思忙解釋道:“才沒呢,我找他幹嘛?我隨便走走。”

只是那拙劣的演技怎麼能瞞得過應漣,他冷冰冰的提醒道:“他看病人時不喜歡被打擾。”便不再理她。

“哼,他的蜂針還是我幫他做的呢!”應霜掐著腰氣沖沖喃喃道。

“哦?”這倒讓應漣實感有趣,這個應霜公主什麼時候為了別人做過事呢?看來,荀譯要遭殃了!

屋內的荀譯一來就對應漣說了自己的想法,現在這個樣子也只能用各種方法試試了,其實他很奇怪,應漣一方面很擔心桑雨的樣子,一方面又故意在她腦中留了一根毒針,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他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心底暗自嘆息了聲,也不曉得這個應霜公主到底要做些什麼,他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蜂針又觀察了一陣靜靜地退了出來對等在門口的應漣說到:“夫人的筋脈開始熱絡了,看樣子是有效果的!”

“荀先生辛苦了。”應漣心中大喜,表面卻異常平靜,桑雨倘若真的醒了,花遠溪的事情始末就都揭曉了。

應漣邊盤算著邊把荀譯和應霜送出了門。

“微臣想過些日子便辭官了,榜文下發了這麼久也沒有訊息,微臣想回家鄉看看,說不定我妻子已經回去了。”荀譯近些日子真的是深感疲憊,他從來無心政治,更不想在這深宮之中一陷再陷。

“從長計議。”應漣完全沒有要放走這個人才的意思,荀譯自然感覺的到,這也是他始料不及的。

“好痴情的男人。”此時的應霜突然變得害羞起來,心中嘀咕著,無論她怎樣任性冷漠但依然是個女孩兒,對於愛情很青澀,也很期待。

或許是因為有空桐摘星那樣一個父親的緣故吧,也可能是因為有一個怨婦一樣的母親,從小對愛情她就沒有任何期待,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女人只是他們的玩意,找尋多年?有一個人願意這麼對自己嗎?

那些王孫貴族們現在天天哄著自己,天天起誓會愛自己對自己好,還不是看上自己的容貌和公主的地位?

她看透了那些男人的嘴臉,早就定下了一生不嫁的念頭,可怎麼這麼奇怪,就這一瞬間,她崩潰了,愛上了一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男人。

瘋了嗎?

或許她空桐家本來就都是瘋子吧?

………【186:奴家傷心】………

她呆呆的望著荀譯惆悵的背影,此刻這個男人有一種穿透烏雲又與天空融為一體的光芒,錯過了彷彿就沒了,她用嬌羞的聲音叫喊著:“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