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的門被推開了。

“丁春秋,你這卑鄙無恥的銀賊,竟敢用藥迷倒我家小姐,你死定了!”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雀兒,人尚未出現,戲謔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就在她走進來的瞬間,丁春秋的臉色沉了下來:“是你!你竟敢陷害我!!!”

霎時間,丁春秋心中泛出了一抹明悟,同時心中殺機暴漲。

冰冷的殺機,恍若實質,頓時叫雀兒臉上一寒,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緊接著,她的臉上便是泛出了冷笑。

“哼哼,是我又如何?陷害你怎麼了?想殺我麼?”雀兒不可一世的看著丁春秋,嘴角帶著不屑的笑:“你一個卑賤的螻蟻,狗一般的東西,也敢得罪我雀兒,今天我就是要陷害你,要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你能乃我何?今**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雀兒的神色,無比傲然,就像一隻鳳凰藐視家雀一般看著丁春秋,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和不可一世。

聽了這話,丁春秋面沉如水的看著她,道:“就憑你也想殺我?你算什麼東西?”

“那算上我呢?”便在這時,公孫鵬南大步而入,走進門的瞬間,便是爆發出一聲充滿怨氣的長嘯:“小雜。種,你傷我慶兒之時可曾想過會有這樣一天?”

公孫鵬南的面上帶著前所未有的怒火和鋪天蓋地的殺機,一走進房間,先天實境強者的威勢便是顯現的淋漓盡致。

丁春秋悶哼一聲,被他的氣勢所震,臉上泛起一抹驚容,看著雀兒道:“該死,你竟敢勾結公孫鵬南?你就不怕獨孤前輩殺了你麼?”

這一刻,丁春秋的聲音有種色厲內荏的感覺。

聽了這話,雀兒頓時嗤笑一聲,道:“怕,我當然怕了!所以今天你死定了,大羅神仙來了也就不了你,只要你死了,谷主就不會知道今天的事情,所以今天你必死!”

這一刻,雀兒的神色無比猙獰看著丁春秋,繼續道:“你的死,在月餘前就已經註定了,若不是你出現救了獨孤秀這個賤。人,我的計劃早就成功了,本來我都已經絕望了,但是我沒想到,上天竟然還會給我這樣一個機會!”

聽著這話,丁春秋雙眼寒意大作:“上次秀秀受襲果然是你做的!你這個賤。人,當真是狼心狗肺,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丁春秋此刻就像是陷入了瘋狂的歇斯底里,雙眼之中的寒光彷彿要流淌出來一般。

“很憤怒麼?”雀兒此刻就像貓戲老鼠一般看著丁春秋,獰笑道:“我就是要看著獨孤秀這個賤。人生不如死,我就是要看著她跟狗一樣狼狽的活著。她一個瞎子,一個廢物,憑什麼要叫我雀兒噹噹她的婢女,從小就要伺候他,保護她,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她這個瞎子屁股後邊。”

“所以你就要害她?”丁春秋陰冷的看著她問道。

“害她?不,我再幫她!”雀兒聽了此話,嫣然一笑道:“她就是一個廢物,一個瞎子,一個寄生蟲,如果沒有谷主的庇護,她的屍骨早就寒了。我這樣對她,只是想促成公孫谷主和我家谷主成為親家,給這個瞎子、廢物找一個靠山,讓她嫁給公孫公子!”

聽著這話,丁春秋怒極反笑:“如此說來,秀秀還要感謝你這個豬狗不如的賤。人了?”

他的話語之中充滿了厭惡和嘲諷,但是那雀兒卻是冷哼一聲道:“如果她獨孤秀還算是個人的話,我覺得她應該感謝我。不過我知道她是不會感謝我的,所以我也一直沒有將她當人看,在我眼中她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豬狗都不如的畜生!”

說罷此話,雀兒話鋒一轉,道:“至於你,在我看來,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憐蟲罷了,身為一個連臭蟲都不如的螻蟻,卻認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竟敢插手到我們獨孤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