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胡府。

“少夫人!少夫人!”

一個身著粉杉的小丫頭飛快地穿過長廊,越過灌叢,跑到後院的佛堂門口,推開門衝了進去。

“……少夫人!你怎麼又睡著了!快醒醒!醒醒!”

“大火雞!你TM欠踢!!!”我眼都不睜,凌空飛了一腳出去,不想卻踢了一個空。

“少夫人!!!”

一聲河東獅吼終於將我從夢中震醒,只見桃李兩手叉腰,杏眼圓睜地看著我。

“那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我又作夢了。”

我搔頭笑笑,卻感到眼角澀澀的,像是淚痕,於是趕緊揉揉眼睛,一本正經地清了清喉嚨說道,“什麼事急成這樣?一點規矩都沒有!沒看見我正給少爺上香呢?”

桃李幽幽地說道:“上香上到睡著的,這世上恐怕就只有少夫人你一人了。”

臭丫頭,我那是和亡夫在夢裡約會!

好吧,確切來講,是在幹架。

(大火雞幽怨地飄過:為什麼我死了都還要被踢,作者!我罷工!!!)

某眠無恥地賊笑:你罷吧,反正也沒你的戲鳥,挖哈哈哈!——被眾火粉當場亂掌pia死。)

“少夫人,白大人派人帶信來了,正在前廳和老爺說話呢!”

“真的?”我興奮地跳起,朝著大火雞的靈位拜了拜,“老公,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這次是勝仗啊!不然,不然我再也不來看你了!”

(靈牌:求你,別再來看我……TAT)

兩個月,這場仗打了足足有兩個月。

火夕淵死後,赤沙長老終於與狼王挑兵相向,並且聯合了白展跡,以作後援。聽說朝緋公主也在月狼境內秘密組合了一支先鋒部隊,與之裡應外合。

蕭三始終沒能披掛上陣,看來夜子狐那一掌將他傷得不輕。

對了……夜子狐……從月狼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

我想起那日他趕我走的情景,不禁鼻子一酸。這隻臭狐狸,一定不肯原諒我了。

“方姑娘,許久不見,你可好?”

胡老爺的身旁,坐著一個包著頭巾的小夥子。

“你是……傻小子!”我高興地衝上去,對他又搖又抱,“原來你就是傳信的人,出息了嘛。咦?你還去印度玩過了?怎麼把頭包得像個阿三似的?”

他滿臉通紅:“我……我在蓄髮。”

“你不做和尚了?”

再看看他的衣衫,果然不再是原來的那身僧袍。

他低頭,頗為不好意思:“不做了,我早就跟了白大人……”

哎喲喲,瞧你那小媳婦樣。你們倆,背地裡勾搭成雙也不知會我一聲,太不夠朋友了。

我搭住他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小子啊,改明兒我讓人送兩斤菊花給你吧。”

他不解:“菊花?用來做什麼?”

“泡茶喝唄。”

“多謝方姑娘了,可我平時一般都喝松針的。”

“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喝菊花,松針給白展跡喝去!”

他更加不解:“這又是為何?”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包頭布:“笨!吃啥補啥,這都不知道?”

… …

(作者:那個,沒看懂的童鞋回家課外看兩篇高H耽美文,補習補習。)

“咳咳!”胡老爺在一邊不樂意了,對著我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的。

我說,您老就別再表演臉部痙攣了,痙攣過度是會面癱的。到時候天天吃豬頭肉都補不回來。

“少主夫人,你一個守寡之人,要注意一下舉止。”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