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陸景州垂眸不語。 陸懷年見兒子不說話,知道他有些不願,嘆口氣:“景州,這也是你大伯父與族裡的意思,咱陸家的晚輩裡就你最有出息,若你連親事都不回府辦,豈不寒了他們的心?” “兒子知道了。”陸景州道:“但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有人敢借此機會敲打我妻子,或讓她難堪,我絕不輕饒!” 陸懷年蹙了蹙眉,但沒說什麼。 誰知還有幾天便到婚期,陸景州卻在上朝途中遭遇刺客。 陸景州望著跟前世一模一樣的刺客身影看,從馬車裡摸出一把火器。 這次的刺客數量明顯比前世多一倍,他們急於得手,還先放了一波冷箭。 自己身邊七八名隨從全都中箭,但他們前胸後背與脖子腦袋等處都戴著厚厚盔甲,箭矢並沒射穿。 雖說重要部位沒傷到,但他們的手臂與大腿還是受了傷。 好在他們還能拿得動並不長的火器,於是舉起就射。 砰砰砰!火器的子彈在黑夜裡閃出絢麗的軌道,直接命中一個個刺客身體。 黑衣人冷不丁被火器襲擊,當即死傷好幾人,隊伍頓時亂了。 只聽有人大喝一聲:“快跑!”這些人只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卻不會傻傻地為別人賣命。 於是,一部分黑衣人撒腿就跑,但還是有不少人留下來,揮舞陌刀一起朝陸景州的馬車衝來。 陸景州握緊火器,一槍一個撂倒一片。 加上幾名護衛的維護,一時之間也倒也沒出狀況。 誰知有人在箭尖澆了火油,一下子將馬車點燃。 陸景州只得跳下馬車。 正在這時,又一批箭矢帶著呼嘯聲飛來、 大多箭矢被隨從打落,但還是有一支直直射中陸景州胸口。 陸景州下意識捂住胸口,來不及檢視傷勢,就朝隨從道:“殺!一個都別放過!” 即便他身死,也要多拉幾個墊背的!喜歡農家小福寶開掛了()農家小福寶開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