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南面第二間。”

“等著。”方天曉結束通話了電話。

盛醒並沒有覺得這種行為有什麼特殊的,反正以前自己生病裝可憐的時候也經常有情人丟下工作來看他。

不過他沒想到方天曉居然這麼中規中矩,直接跑到他家正門那邊按門鈴。

有沒有搞錯,他剛才在電話裡連自己房間的位置都說得一清二楚的,方天曉居然還聽不懂這是讓他偷偷爬窗進來的意思?

他趴在窗戶邊,看著二哥一臉冷酷地把人趕了出去。

然後方天曉在原地呆了一會,居然折回去了。

靠。

盛醒覺得不能這麼放過他,於是趕緊在他沒走遠的時候打了個電話過去,“曉曉,從我家後門那邊翻進來!”

方天曉停下腳步,盛醒又開始裝可憐,“我疼……要你親親才能康復。”

“別浪。”

方天曉結束通話電話,他是個好學生,從小到大都沒打過架,別的男孩子正在爬樹掏鳥蛋的時候,他一直悶在房間裡讀書。

更別提翻別人家的牆了。

可是,他又想到了幾個小時前盛醒的二哥威脅自己的話,“你算什麼東西,小醒玩玩樂子也就罷了,真以為自己有資格碰他?”

然後又嘲笑他是處男,他明明已經不是處了。

盛家的牆不高,幾棵冬天還綠著的樹從牆頂透出來。

順利爬進去的時候方天曉有點喘氣,扶牆歇了一下,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缺乏鍛鍊了。

一天的精力彷彿在早上的那短短几分鐘內都被吸走了。

他找到了盛醒房間裡的位置,窗戶半敞著,從外面望進去的整體感覺很整潔,好像有專人負責每天收拾似的。

床那邊的被子鼓鼓的。

他開啟窗戶,正準備走過去,身後的窗簾那邊突然動了一下,緊接著眼睛就被一雙手從後面矇住了,臉頰還被親了一口,“曉曉,我好想你。”

“鬆開。”

方天曉把那雙手撥了下來,盛醒可憐巴巴地把下巴頂在他肩頭上,“沒想到你居然是完全沒經驗的處男,怎麼不早跟我說,我教你啊……”

方天曉幾個小時前剛被他的哥哥打擊過,現在又被他再次打擊,一時也有些氣結,“處男怎麼了?我又不像你,整天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亂搞。”

“呵。”盛醒笑了一下,開始咬他的耳朵,“曉曉,你吃醋了嗎?”

咬完耳朵,又開始撫慰他,方天曉的氣息有些不穩,“別招我,想再疼一次?”

盛醒趕緊縮回了手,“那還是算了,我現在還難受著呢。”

“哪裡難受?”

方天曉轉過去,盛醒把窗簾拉上了,背靠著玻璃窗解著自己的睡衣釦子,“你有輕微的sm傾向吧?看,我全身上下都是你弄出的淤青,比被人打的時候還重……”

“我是個正常人。”方天曉冷淡地收回目光,“那是為了懲罰你……”

“你為什麼要懲罰我?”

盛醒覺得站著有點難受,於是又躺回了床上玩手機,“莫名其妙的,我不喜歡這樣,下次不準再這麼做了。”

“沒有下次了。”

方天曉走過去扣住他的手腕,“別玩了,我檢檢視看到底嚴不嚴重。”

盛醒想了想,如果讓哥哥檢查的話自己還挺不好意思的,去醫院又麻煩,於是點了點頭,趴到枕頭上,“那你快一點,我冷。”

“有暖氣。”方天曉用手拍了拍他,“放鬆點。”

“呃……”盛醒還是有點緊繃,方天曉摸了摸他的額頭,“燒還沒退,根本就沒清理乾淨吧?”

“誰叫你忘了帶套。”盛醒忍不住罵了一聲,“辣雞處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