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他的心裡就忍不住委屈起來了。

這份委屈終於在葉先生的刺激下爆發了。

盛醒原本正舒服的窩在沙發上打遊戲,手裡的遙感器突然被搶走扔在地上,方天曉把他打橫抱到房間裡,好像狼一樣發狠咬他。

“啊——”盛醒舒服日子過久了,乍然之間不能習慣這種狂風驟雨般的節奏,襯衣的紐扣直接被撕開崩掉了,露出了形狀美好的頸部曲線。

方天曉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喉頭,心裡想著,這麼漂亮的人居然是我老婆。

但是隨即他又想到下班前看到的那些照片,眼神頓時暗了暗。

都比他長得好看。

他好嫉妒。

那件雪白的襯衣早就被撕得破破爛爛的,方天曉順手把剩餘的布料扯掉了,低頭咬上了盛醒的喉結,“說你愛我。”

盛醒覺得渾身難受,忍不住嗚咽了一下,“別……別動。”

方天曉把人抱著半坐起來,“說你愛我。”

盛醒瞪了他一眼,想要爬出去,“你就是個混蛋,說要對我好的,結果一回來就這麼對我。”

方天曉一把握住他的足踝,“跑什麼?”又湊過去親親他的臉蛋,“痛的話就抓我啊,小野貓。”

小野貓不高興了。

整整一週都不見人影,方天曉有生之年第一次體會到老婆跑回孃家不理自己的苦逼感。

做的飯菜一個人吃不完。

整個房子空蕩蕩的。

早上睜開眼睛習慣性的一摟,卻再也抱不到人。

一個星期後,方天曉再也忍耐不住了,想要把人拽回來。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爬窗,畢竟自己一個犯了錯誤的人直接登門拜訪怪怪的,他想悄悄地把盛醒哄回來。

沒想到過去對他來說如入無人之境的圍牆會那麼難爬。

院子裡的大白一抬起腦袋就發現了他,汪汪地吠了兩聲,方天曉的腳一歪,被迫退了下去。

半個小時後,他搞到了一個肉骨頭,扔給大白。

大白果然沒有節操地接受了他的賄賂,止住聲音啃骨頭,反正它的義務從來都不是看家而是賣萌嘛。

方天曉暗自鬆了一口氣,順利進了盛家的庭院。

結果讓他更沒想到的是,明明已經是暖和的春季了,盛醒房間的窗戶居然關得嚴嚴實實的,窗簾也拉得緊緊的,連道縫都看不見。

他只能無奈地走正門。

這次的鬧彆扭和往常好像有點不同,連一向對他態度很好的盛母都不幫著他了,只是喝著茶跟他打太極,“小醒這幾天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人。”

方天曉那晚其實也沒怎麼折騰盛醒,但他此前親口承諾過會對盛醒好,絕不做他不喜歡的事情,再加上前段時間表現良好,所以盛醒非常傻白甜的相信了他的話。

然而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的鬼話果然是不能相信的,盛醒被自己的天真氣到想吐血,乾脆跟方天曉打起了冷戰。

他最擅長冷戰了,誰都打不贏他。

方天曉果然扛不住了,親自上門來找他,盛醒躲在窗簾後面偷偷看著方天曉離去的背影,還打算再冷兩天抗議。

從外人的角度看起來,他們兩個的感情在最近冷淡了不少。

對這個現象最高興的要數葉知南,他覺得兒子就要迷途知返了。

他早就知道,那樣輕浮的人並不適合自己的兒子,別說是男人,就算換成是女的,要給他當兒媳他都不願意。

接下來,他把目光的重心放在了兒子現在的工作上。

方天曉是名校畢業,工作能力很強,一連好幾次提出的新點子,都在市場上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生的兒子,